,肯定是最后一回了。”
江止戈笑,把手伸出窗摸了摸她的脸,“好了,我真的得走了。你会做到的,我一直都相信你。”
米乐乐偏要跟他唱反调,“那万一做不到呢?”
江止戈把眼眉一挑,坏笑道,“那就打给我啊?”
在米乐乐瞪大的眼睛中,江止戈的悬浮车启动了,唰一下就没影儿了。
米乐乐原地跳脚,“你等到天荒地老去吧!我绝不打!死也不打!”
回到托管班,刘灿灿也来了,三女人正指着窗户外的米乐乐取笑呢。
宁霜霜问她,“江先生又怎么惹你了?刚才那五分钟你嫌短了?”
米乐乐黑线,刚要说什么,钱多福抢先叫了起来。
“霜霜姐,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,你能不能顾忌着我点?”
刘灿灿窘红了满脸,偷偷用眼角去扫寻严谨方的身影,在确定严谨方并不在一楼的时候,她立刻高高竖起了自己的耳朵,一副“我特别感兴趣,不要停,请继续”的兴奋模样。
米乐乐:心累不只是说说而已。
“宁姐,你来QD19星也有些日子了,两孩子都被你分别送去上学了,你有时间了,就不准备自己做些什么?”老来她这里干嘛呀!
宁霜霜悠闲地喝着花茶,“做什么?我又不缺钱花。”
米乐乐觉得心口正中一箭。
想当初才认识宁霜霜的时候,宁霜霜多温柔一女的啊。结果熟了之后才发现,这女的就是戴了一个温柔面具,她的本质一点也不温柔,说话尤其犀利。
还有钱多福,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多乖多老实,可现在呢?跟江月几回合杀下来,偶尔也能赢两回了。
再有就是刘灿灿,那时候多胆小多自卑的一个人。这才多长时间,就能P颠颠地跟在宁霜霜和钱多福身后“为非作歹”了。
米乐乐自省,“是我自己的性格问题吗?为什么我会认识你们这群专戳人心的厚脸皮女人啊。”
那三人异口同声,“对,就是你自己的锅!”
老太太端了水果下来,就见四个女人互相指着,一个比一个笑得大声。
“不好好学习,是想把天花板都笑塌吗?”老太太嗔怪道,“家里还有一个小严在呢,你们差不多也注意点,别让人家觉得不好意思。”
其实严谨方不是觉得跟四个女人在一起就他一个男的不好意思,而是觉得不能回应钱多福的感情而觉得不好意思。
有小严直在的时候,可能情况要好一些。可惜现在小严直上学去了。
严谨方骤然发现,更不适应的人反而变成了他。
四个女人的话题是正经事,例如高考什么的,他还能插嘴;但如果一旦出界,涉及到了婚内生活的方方面面,他有时候就不怎么好参与进去。
一次两次尴尬之后,他为了保险,就干脆神隐了。米乐乐需要他帮忙复习叫他的时候他再吱声,不需要的时候他就当自己完全不存在。
米太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,就忍不住替严谨方说话了。
老人家的心理很简单,就是想要所有孩子都好好的。
家里有老人镇场子的好处就在这里了,在你可能因为情绪太过激烈而有行为偏差的时候,老人们总能及时提醒你注意。
米老太下了一趟楼,送了点水果,再上楼的时候带走了宁霜霜。
剩下的三个都是需要好好学习的,宁霜霜不用。
看着宁霜霜远去的背影,钱多福别提多羡慕了。
“我什么时候也不用学了就太好了。”
米乐乐边拿复习资料边逗她,“你现在就不用学,你随时都可以不学,你要不学吗?”
钱多福很纠结,“你说学习是为了什么?不就是为了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赚大钱过好日子吗?可我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好了,那我还学习是为了什么呢?”
刘灿灿跟着点头,“当年上学的时候,父母也好,老师也好,天天都这样说。可我现在过得也很好啊?既然已经很好了,那么还需要再好好学习吗?”
米乐乐问她,“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说要参加明年的高考?”
刘灿灿想了想道,“一是被你和钱多福每天开心向上的样子吸引了,让我忍不住想要加入;二嘛,大概还是不甘心。不甘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那些人再见到我依然会议论我当年连个大学都考不上,多么丢人等等。”
“乐乐,你呢?你是为了什么才一心决定要参加第三次高考的?也是不甘心被人嘲笑吗?”钱多福问米乐乐。
米乐乐摇头,“我从来不觉得高考是一切,但高考却是能让我以后对某些事情说不的最基础门槛儿。首先,顺利通过高考之后,我如果想找工作,那么可选择的工作种类就必须会多一些。同时这就意味着,那些我不喜欢的工作,我有说不的权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