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宗一人在主屋顶赏月,他喝了一两口酒。
过了一会儿,见到岳绮罗,从外边飞了进来。
见屋顶的张天宗,岳绮罗知道自己的秘密怕是瞒不住了。
于后,她便朝那屋轻身顶飞了过去。
目光对视之中,张天宗淡淡一笑。
什么都没有问,此时的他已经明白,岳绮罗是干嘛去了。
对于熟知原著的他来说,他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在看到岳绮罗。从外边回来的时候,张天宗就已经清楚的明白。
只是他觉得有点儿酸罢了,虽然他已经没有心,但是七情六欲他还是有的。
“你就不问问我,是干嘛去了?”岳绮罗在他身旁坐下,有些儿疑惑道。
张天宗喝了口酒道:“你想说,自然会说,你不想说,我问了也没用。”
如今张天宗的心态,不同以往,岳绮罗甚至有点猜不透他了。
岳绮罗若隐若思,想了些许,随后道:“我怎么感觉,你有些悲伤的情绪?是为了什么?”
张天宗看着她摇了摇头,再次喝了口酒,不快不慢的反问道:“你想知道?”
听了,岳绮罗点点头。
她确实想要知道,对此她也很好奇。
只是她没想到,张天宗的下一句话,竟是对她再次告了白。
“是因为你。”没有多余的话,张天宗只是直言不讳的说出这四个字。
简单而直接的话语,让岳绮罗失了会神,过了一会儿,她方才回过神来,“我不知道,你为什么会那么喜欢我,你能告诉我什么是爱吗。”
对于我来说,我只要能照顾你,能陪着你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
张天宗自然不会这么说,因为他不像前身那般懦弱。
心甘情愿的,做一个永远得不到爱的舔狗,他就不是这种人。
“爱是两情相悦,可惜,这个世界,根本就没有那么多,两情相悦的人,相爱是很难的,更多的是像我这样的,对于我来说,爱就爱了,哪有那么多的理由。”
张天宗说道,看了她一眼,随后连续喝了两口酒儿,最后他发现酒坛子已经没有了酒。
大半坛酒,在一两句话,就喝光了都。
他不是一个嗜酒如命的酒徒,只是入夜时分,想到一些事情,有些难以入睡罢了。
酒助睡眠,比任何药物都有用,睡不着的时候,他往往习惯喝一些酒儿。
这个习惯是他前世所带来的,作为一个现代人,睡不着是常有之事。
哪怕今生是在这个战乱的年代,他依旧还是保留了这个习惯。
“爱就爱了,哪有那么的理由?”岳绮罗跟着心念了一遍,胸口隐约有些疼痛起来。
“没酒了,我先下去拿一下。”张天宗没有察觉到她的这些变化,只是说道下去拿酒,便从梯子走了下去。
看着他走下去的背影,岳绮罗喃喃细语道,“酒吗,不知多少年过去,我已经没有再...喝过酒。”
言落,她摘下了身披的红帽,抬起头看向天空的那轮弯月。
在主屋的客厅里,张天宗放了不少的酒儿在柜子。
在柜子第三格面,张天宗拿出了一坛三百年的桃花酿。
他顺手拿了两个杯子,于后走出屋门,踩着梯子走了屋顶。
他不像岳绮罗那般会飞,所以需要踩一下梯子。
双手都拿着东西,他没有扶梯,直接一路踩去。
平稳身子脚步,他还是能做到的,双腿一点都没有晃动。
到了屋顶,张天宗走到原先的位置坐下。
他这个位置,就在岳绮罗的身旁,非常的贴近。
换做以往,岳绮罗不会和他待太久。
因为在她眼中,所有的人都只是凡夫俗子罢了。
而如今岳绮罗的看法,已经有所不同。
在她看来,凡夫俗子又如何。
哪怕他不能长久的陪伴自己的身边,那便助他夺了无心的不死肉身。
让他能够取代无心,永生不死的陪伴在自己身边。
岳绮罗的这些想法,张天宗还未知晓,倘若知晓他自然是很高兴的。
因为熟知原著的原因,张天宗明显是有些痛苦,因为他喜欢了岳绮罗。
他知道岳绮罗永远都不会喜欢张显宗,对他只是产生了依赖的情感罢了。
虽然他不是前身,但是张天宗也不能确定,能否改变自己心爱的女人。
熟话说得好,知道的越多,往往越是痛苦。
张天宗此时此刻,就有这种感觉。
只是他不知道,如今的岳绮罗对他已经产生惟妙的情感。
这种情感,往往已经超越了朋友关系,达成了男女之间的共识。
简单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