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个十几分钟,他这喽啰的地位倒是就上升了。他说他的创业的公司叫“恒湖医药”,其实就计文泽和旁边的蔡诗瑶几人听到。
正好手机震动。井高出去接了个电话。是曹丹青打给他的。娇艳精致的丽人在北海道旅游感到孤寂,有些想他,轻声道:“井哥,我错了。我应该去金陵旅游的。离你近一点。这样的话,想你的时候,我还可以叫你来看我。你会来吗?”
“傻丹青。我肯定会去啊。”
聊了一个小时的电话粥,约好从蓉城回京后,好好陪她几天。井高顺路打个电话给傅夜,把他从老邹处得来的信息说了一声,让酷派按这个方案去做。这才回到“绿龙”之中。心里还有着对丹青的思念之情。
推开包厢里的门,明显感觉里面的人变多了。数道目光看过来。里头掌声热烈。一个长相英俊的高个青年正在独唱陈奕迅的“十年”,叫好声、掌声阵阵。
“喔…,和原声差不多啊。”
“牛逼。”
“真没想到老蒋还有这一手。”
井高坐下来,随大流鼓鼓掌。
这首歌唱完之后,胖乎乎的郭少强笑呵呵的过来,“井高,咱们3班藏龙卧虎。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下新来的蒋少?”他心里对井高还是有点不爽。他是压不住井高的。刚送计文泽时,他在百度上查了下恒湖医药集团的资料。但不代表3班就没人压得住。
井高坐在沙发上,微笑道:“不用了。”
旁边坐着的一个男生好心的提醒道:“井高,蒋清华家里的生意做的非常大,都做到省城去了。”
井高好整以暇的道:“谢谢。不用。”
这时,邵思思拿着话筒不客气的道:“蒋清华,你唱了两首该歇下吧。换我们唱。”
蒋清华似乎有点怕邵思思,笑呵呵的道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放下话筒,坐到郭胖子这边的空位置来,打开罐装的啤酒喝一口,瞟见井高,说道:“哟,郭胖子,这就是你在微信上给我说的猛人。你好,我是蒋清华。”
井高坐着和他握下手,“郭同学谬赞。你好,我叫井高。”
蒋清华笑哈哈的道:“你这人有点意思啊。郭胖子那可不是夸你,他在挤兑你。井高?哦,我有点印象。班级群里之前还讨论过你是不是凤凰基金的那位。不会真是吧?”
他说话非常的肆意。展现出一种自信,以及自我为中心。
郭少强嘿嘿的干笑两声,被点出来很尴尬的呀,说道:“蒋少,只是同名同姓。井高在京城创业的企业叫恒湖医药。”
蒋清华脸上的笑容忽而的僵硬住,打量着井高。
井高沉静的一笑,拿起罐装啤酒喝一口。
正好这时熟悉的音乐节奏响起来。范玮琪的“最初的梦想”。邵思思喊他,“井总,该你了。”
井高起身去接过话筒,在前奏声中略作酝酿,开始唱起来,“在那苍茫大洋的彼岸,现在正有人忍受着苦痛。就像仍不会飞的稚鸟般,我感叹自己力薄无能…”
“不是,唱错了吧?”井高刚开口唱几句,就有人发现他唱的词和字幕上打出来的完全不对。但节奏是对的。
杜鹃瞪大眼睛,她隐约好像抓住,对身旁的女同学道:“别急着下结论。他可能唱的是对的。”
老邹靠在沙发上,听着。
邵思思微微的蹙眉。
音乐声继续,井高跟着节奏唱道:“在梦想尚未到来之前,昨日我依旧在颤抖着等待…骑在银龙的背上,飞去生命的沙漠。骑在银龙的背上,穿过雨云的漩涡…”
“我去。”
包厢里响起喧闹、惊叹声。
杜鹃略有点激动道:“原来是这首。范玮琪的最初的梦想就是翻唱中岛美雪的骑在银龙的背上。没想到。没想到。”
这下很多人明白过来。当年著作权保护不严,港台流行歌曲翻唱成风。很多都是翻唱日苯的歌手。而中岛美雪则是被抄袭的重点对象。号称一个人养活了大半个华语乐坛。
老邹赞叹道:“牛逼啊!”
“这要是用日语唱就更牛逼了。这是中译版的。”
“用日语唱你听得懂吗?你这个就知道‘呀买跌’的货。”
“友尽了啊。”
邵思思听着男生们的争论,禁不住微微一笑,大眼睛有点惊奇、佩服的看着井高的侧影。这她真没看出来啊!
井高很顺畅的唱完,就将话筒关了,搁在茶几上。他练习“最初的梦想”这首歌很久,对节奏和调子很熟悉。换成中译版,一样很流畅。
他生在新中国,长在红旗下。对日苯侵略者有着深刻的认知。所以他是不会买日系车的。谁愿意买,谁去买。
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中,制造业是产业链性质的,分工协作。一辆日系车搞不好就是在中国造的。但不管怎么样,日企在这条产业链中是赚了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