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未想过要下死手。
如今,这位堂弟冷不丁捅了他腰眼一刀,着实将许裴伤到了。
不过,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伤春悲秋、祭奠已经亡去的兄弟情义,当务之急还是稳住柳羲,改善双方势力关系,哪怕不能恢复如初,他们也不能交恶,至少不能让老二占便宜。
许裴的目标便是盟主,一旦惹恼柳氏父子,让他们转头帮助老二许斐,他可就亏大了……
众人商议一夜,想了数种弥补方案,许裴活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,焦急等待着最后的结局。
他们一夜未眠,姜芃姬却睡得香甜,吃了早膳带着杨思拜访许裴。
“贤弟——”许裴看到姜芃姬,宛若看到至亲,那一声呼唤,喊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“许兄!”
相较于昨晚的热情,姜芃姬今天的态度有些冷淡。
许裴也不尴尬,说道,“听闻贤弟昨夜遇刺,贤弟可知是谁的手笔?”
姜芃姬冷笑,“小弟在许兄营内遇刺,刺客还是许兄安排的舞姬,这事儿该问许兄才是!”
果然是生气了,许裴暗叹。
“昨夜之事,实乃奸人陷害。为兄与贤弟一见如故,为何要加害于你?”许裴说得恳切,但也没说谁是幕后黑手,反而招了几人过来,这些都是人证,“贼人下狠手,剥了生人脸皮,扮作舞姬,意图刺杀贤弟……此事,的确是为兄之过,不该给你安排这些……唉……”
姜芃姬神色犹豫,心下动摇。
许裴再接再厉,详细分析——柳羲要是死这里,头一个倒霉的人就是他,他何必自掘坟墓?
“难道说,当真不是……”姜芃姬把下半截话咽了回去,口气稍稍回暖,带着些关切,“没想到,竟是贼人意图加害许兄,原来我只是被连累的池鱼?那、那许兄岂不是很危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