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目,但实用性不强的话,她也是拒绝的。
不能干活,美不过卫慈的美人,对她来说就是无用的花瓶,搁着还嫌占地方。
有了姜芃姬的肯定,丰真心下安定,想着如何才能将人才拐走。
姜芃姬想起一个细节,问丰真。
“练兵虽不是机密,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,你是怎么混进杨蹇营寨的?”
不能混进杨蹇营寨,如何能看到看到人家练兵,如何发掘人才?
丰真随口就道,“欢场好友,你懂的。”
姜芃姬这会儿才想起来,丰真也是漳州鞍山郡人士。
鞍山郡与东门郡相邻,丰真浪得没边,每日不是在酒肆喝酒、赌场玩赌、花楼抱着花娘嘿嘿嘿,便是与各路朋友胡天乱地。所以,丰真认识的朋友五花八门,其中有杨蹇部下,这还真不奇怪。姜芃姬无言以对,丰真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。他好友遍天下,怕了吧!
姜芃姬双手环胸,“那还真是可惜了。刚才黄嵩带着程靖来拜访了。”
程靖和丰真是朋友,二者通过卫慈相熟。
虽未见面,但欣赏彼此才华,惺惺相惜。
用比较时髦的话来说,这俩就是笔友,目前还没面基呢。
听到程靖的名字,丰真表情微动。
他道,“人又不会跑,什么时候见面都不急。”
说着,二人已经抵达校场。
校场边缘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包围,阵阵喧哗和吆喝从人群传来,声如洪雷。
“将军,打败他!”
“将军威武!”
“将军!将军!将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