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人的正事做什么。”
姜芃姬不甚在意地道。
杨思和丰真下意识蹙了蹙眉头。
这么不靠谱?
卫慈笑着打圆场,“主公心中有了对策,的确不适合在这场合道出,败了大家伙儿的兴头。”
风瑾暗中觑了一眼卫慈,对方面色自然,好似姜芃姬真的有了对策。
姜芃姬道,“我在等消息,若消息属实,今年大家好好过,不用担心北疆的威胁。用不着他们明年找我们晦气,过两年,我们主动找他们北疆的霉头!该吃吃,该喝喝,尽兴要紧。”
杨思暗中看了一眼卫慈,总觉得卫慈和这个主公之间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默契。
“柳县令等什么消息?”
杨思未曾归顺,对姜芃姬的称呼也有别于别人。
“北疆马场的消息。”姜芃姬话音刚落,外头便有传信兵过来,半跪在地,双手高举一封竹简信物,她笑了笑,面上瞧不出半点儿愠色,道,“我去瞧瞧,好消息还是坏消息。”
展开,里面的信件内容令她唇角上扬。
卫慈问,“好还是坏?”
“自然是好的。”姜芃姬道,“这下子,北疆可是蹦跶不起来了。”
诚然,蝴蝶效应令很多事情发生了变化,但某些标志性的事件依旧如约发生。
刹澜国距离北疆有千里之遥,距离中原腹地更是远之又远。他们从本国选了最好的汗血宝马卖到北疆,怎知这几匹马在运送途中染了马瘟,马瘟又有潜伏期,一路上陆陆续续病死了几匹,马贩子们也没有察觉,只当是水土不服,这些马儿不适应国外的环境,哪里知道它们已经染病?
等到了北疆,马贩子将活着的汗血宝马卖出了高价,这可害苦了北疆规模最大的几个马场!
北疆:吾有一句“狗日的刹澜国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马贩:我们也好无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