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珺儿,你醒了?来,到朕这里来……”
皇帝刚暴怒提剑砍了一名朝臣的脑袋,无头尸体瘫在地上,头颅咕噜着滚到女子白皙近若透明的玉足前,她眼梢一挑,抬步越过了那颗脑袋,足底染了还带着温度的粘稠血液。
随着莲步轻移,地摊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娇小的血色脚印。
“又有人惹得官家心情不悦了?”
女子并未遵照皇帝的话,反而噙着妖娆惑人的笑,饱满红唇看得人嗓子眼儿发烫,玲珑娇躯躺在距离龙案不远处的贵妃榻上,大袖衫松垮地退到手肘处,露出白玉般洁白无瑕的肩头。
她晃荡着足尖,玉足不堪一握,足底染上的鲜血将她的肌肤衬得越发纯白。
天生尤物!
皇帝脑海中闪现无数靡丽风光,那蚀骨销魂的快感复苏,令他身体有了感觉,恨不得将眼前的尤物揽在怀中,狠狠疼爱,这般年轻冲动的感觉,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未曾有过了。
随着年岁增长,他越发有心无力,脾气越发暴躁,动辄凌虐身边的美女,借此获得快感。
直到,他碰见了慧珺这个绝世尤物。
慧珺,惠筠……
这名字只是含在嘴里喃喃低语,他也能感到撕心裂肺的剧痛和耻辱,还有抹不去的浓烈爱意,爱憎交织,令他神智全无。
未曾询问对方是什么身份,皇帝直接用强,在避暑皇庄的清凉园将其临幸。
相似的脸,相似的名字,截然不同的感受。
若说惠筠是一朵娇艳清纯的白莲,出淤泥而不染,那么慧珺便是烈火而生的地狱之花,妖冶至极,靡丽入骨,好似惑人的妖精,稍稍碰了她的身子,立刻成瘾,再难戒除。
两人都拥有令人销魂蚀骨的身子,但惠筠生性羞涩,房事之中总令他不甚畅快,有时候还要顾及她的身子,不得不忍着,可这个叫慧珺的女子却不一样,热情如火,大胆而魅惑,与她共赴巫山云雨,皇帝总觉得血液沸腾、全身舒坦,找回了曾经毛头小子一般的冲动和热情。
对于惠筠,他有情有爱,她是他心尖触及不到的明月,带给他快乐,也带给他痛苦和耻辱。
而慧珺呢,与她交缠,他只觉得脱胎换骨,数不尽的畅快令他食髓知味,再也无法离开。
前者,精神离不开;后者,身体舍不得。
对于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皇帝而言,身体享受更重于精神享受。
当然,临幸之后他才知道慧珺竟然是四儿子后院的爱妾。
一想到慧珺和惠筠相似的容貌,相似的名字,而王惠筠又是四皇子巫马君的生母,是皇帝曾经的王贵妃,皇帝顿时有种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感,对巫马君的恶感加深。
想到这层,皇帝对自己抢了儿子的爱妾,没有丝毫的愧疚。
令人暗中彻查慧珺的身份,他打消了疑虑,对这女人宠爱入骨。
不过,人家可不是无害的白莲花,而是一朵扎手的玫瑰,性格骄傲任性。
皇帝见慧珺不理他,反而笑着上前,抬手握住她的玉足,迷恋地嗅着,表情痴迷极了。
嗅之,通体舒畅。
“你的身子,怎能染上外男的血,朕给你弄干净。”
慧珺冷眼瞧着那个半跪在她身前,握着她玉足轻舔的老男人,心中一阵作呕,一个不开心,抬脚贴上对方的面,皇帝不仅不恼怒,反而笑着舔她足心,两只手不老实地摸着小腿。
父子两人都是受虐的变、、态!
她抽回自己的脚,嗔怒冷笑,“官家倒是不嫌脏。”
“珺儿的身子,哪里都是干净的,哪里脏了。”
皇帝慢慢起身,眼神带着强烈的侵略,扫着她的身子,眼底似乎有两簇火苗在燃烧。
“妾身可是您儿子的妾室,这身子也是先给了他,您也觉得干净?”
皇帝冷嗤,“你现在是朕的,心里不能念着其他男人。”
儿子的妾室又如何?
他连自己的兄长——先帝的妻妾都睡过。
啧,不管是什么女人,小心狠毒的本性总是不变。
先帝的皇后为了保住性命,暗中爬他的床不说,还主动将王贵妃送到他床上。
如今,柳佘的女儿柳嬛为了四皇子妃的地位,又将慧珺送到他床上。
“更何况,若非四皇子妃设计,将你推到朕的身边,朕也得不到你,不是么?”皇帝搂着怀中的尤物,幽幽道,“送上门的绝世尤物,哪里没有下嘴的道理?朕爱极了你这张小嘴儿。”
说着,低头啃咬。
慧珺暗中撇了撇嘴。
她以为皇家有多光明,真正接触之后才知道有多恶心。
眼前这个皇帝,除了有钱有地位,其他方面还不如她以前碰见的恩客。
至少那些恩客摆明是过来嫖的,皇帝不仅要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