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被她强行摁了下去。
姜芃姬冷冷一笑,意味深长道,“……呵,他不动我最好……”
要是敢动一下,他会让那位皇帝后悔从娘胎爬出来!
卫慈默然,看到姜芃姬露出他所熟悉的表情,他惊觉自己的双手都在暗暗冒汗。
勉强镇定下来,卫慈正欲起身告辞,姜芃姬突然问他。
“子孝对朝中局势很清楚?”
他正要说略懂一些,不开眼的吕徵直接掀了他的底。
“兰亭,你这就不知道了。来来来,我给你讲一讲。子孝的策论和政论一向写得极为精彩,对天下大势剖析深刻,总有自己的见解。人坐家中,外界形势早已了然于胸,连师父都说他不亚于前朝姜丞相。只可惜,性子固执,也不知道纠结个什么东西,始终不肯答应师父收徒。”
吕徵把卫慈捧得老高,可劲儿了夸奖,最后却来了一句……
“……幸好,半多年前他下山磕了脑子,总算把脑子里的水给磕出去了,答应当师父弟子。”
姜芃姬:“……”
卫慈:“……”
再说一遍,吕少音!
你!说!谁!脑!子!进!水!了!
蓦地,吕徵揉了揉双臂,明明身处汤泉间子,背后却有些冷飕飕的。
“少音,慈突然有些技痒。来,手谈一局。”
不由分说,卫慈把十分不情愿的吕徵拉走了。
姜芃姬遥望天空挂着的明月,倏地勾了勾唇,低头看了看指尖夹着的卡片。
东庆,她势在必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