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力,一方面也可以就近观察其他匪寨窝点的动静。
所有部曲井然有序地在各个地方躲藏好,他们全部穿着黑色的粗布麻衣,身形与夜色融为一体,加上今天月色昏暗,哪怕离得很近,也很难发现他们的身影。
姜芃姬对纪律要求十分严格,部曲众人必须做到令行禁止,谁敢违抗,惩罚十分严重。
平日里除了基础的训练,孟浑在姜芃姬授意下,还要对他们三申五令,无脑灌输“服从命令”的概念,如今初见成效,甚至连前段时间吸纳的土匪也乖乖听话,在各处严阵以待。
姜芃姬提高五感,听了一下脚步声的情况,撇了撇嘴。
“这些人竟然蠢得选择分兵……”
扈从头领带一百五十名精兵去救孟悢,剩下来的运粮伙夫以及精兵则留下来搬运粮食。
文证不由得拧紧眉头,道,“若这事情当真是孟教头的意思,估摸着要头疼。”
“嗯?”
“兵分两路,不管是哪一路,都不是孟教头手底下人能对付的。”亓官让道,“兰亭这般做折腾,除了闹腾他们之外,也露出本身底气不是很足的缺陷。那押运粮食的头领火冒三丈之下,自然会生出杀意,一路人马去救援孟悢,一路人马埋伏孟教头。正常来讲,这并不算错。”
以孟浑之前的人手,能从四百伙夫和五十精兵手里抢走这批粮食?
哪怕提前埋伏,胜算也小。
押运粮食的头领一旦觉得有诈,掉头杀一个回马枪,两路包抄孟浑,轻松就能绞杀他。
很可惜,他们碰上一个不按理出牌的姜芃姬,注定要被坑一脸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