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替我招待一下文证。”姜芃姬起身去农庄主间换一身便于行动的裋褐,她现在穿的衣裳层层叠叠,复杂华丽,然而依旧不能改变底下漏风开档的事实。
没了姜芃姬在场,亓官让这才光明正大打量徐轲,对方也丝毫不怯场,两人以目光交锋。
动作迅速,以雷厉风行效率换好裋褐的姜芃姬:“……”
虽说这年头流行男风,然而你们这样“含情脉脉”对视,作为共同小伙伴的她很方啊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假的不能再假的咳嗽,打破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亓官让还是头一回看姜芃姬穿着裋褐,眉梢不由得轻挑一番,道,“你怎么换了这么一身?”
裋褐虽然方便行动,然而在时下这个风气,也就平民或者穷苦人家才会穿。
像是姜芃姬这样的士族一般连碰都不碰,更别说穿在身上,而且依照礼法来讲,这也是不合乎礼节的,若是被一些老学究看到了,估计要猛批她不懂礼。
“衣服做起来不就是让人穿的?只要穿着舒服,那就是拥有的衣裳,也是有价值的。空有华美外表,穿起来却碍手碍脚的,那还不如挂在衣架子上观赏,何必弄得自己不舒服?”姜芃姬无所谓地道,“反正文证也不是什么死扣的人,难道你会因为我穿着裋褐,便怒而拂袖?”
亓官让被她狠狠噎了一下,他又有些手痒了,这人怎么就那么能讲歪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