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头狼。”
“难道说……你竟然想……难道不怕孟氏报复?”
亓官让倒吸一口冷气,哪怕他本身也是桀骜的性格,此时也不经被她的胆大包天吓了一跳。
她的意思已经暗示得很明白,她想招揽那位潜逃的都尉。
“那又如何?”姜芃姬无所谓地道,“依靠先祖余荫才有今日地位,不思进取,一代比一代堕落无能。焉知,覆巢之下岂有完卵?这东庆都要难保了,他一个孟氏还能翻了天不成?”
此时,亓官让已经惊骇得忘了言语。
她这些话,他内心也曾千遍万遍想过,然而说出国祚将逝这种话的行为,他却万万不敢。
姜芃姬不屑嗤了一声,“据我所知,南蛮四部与南盛交战,很快便要分出一个胜负。你觉得东庆接壤南盛,目前又内忧外患俱有,若南盛战败借兵,东庆还能置身事外,安然度日?”
唇亡齿寒,南盛若是被南蛮四部灭了,东庆就要面临南蛮四部和北疆三族的联手夹击。
为了不陷入这种境地,若南盛过来借兵,东庆不得不借。
那么问题来了,东庆这样重文抑武,至今能拿得出手的武将也就镇北侯府,而当今官家又对镇北侯府手中兵权虎视眈眈,将他们视若眼中钉……如今这个情形,还有转圜的机会?
乱,那是迟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