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寒门士族后院的妾室,甚至还有未婚闺中少女,俱逃不过这些人的魔爪。
更绝的是,魏渊甚至从这本小册中看到同窗熟人。
一想到远在沧州孟郡的熟人后院也发生这种荒诞的事情,心中除了冒火,隐隐还有些同情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他并没有在上面看到自己后院的内容,不然真没办法在学生面前抬头。
“这些人原本都在沧州孟郡一带,行事嚣张,犯事手段熟稔无比,可见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笑话,若是不熟练,也写不出这么言简意赅的事后感言了。
另一厢,亓官让已经捡起册子,粗粗看了一眼。
等魏渊冷静之后,他蹙眉道,“若内容属实,让觉得其中隐情必然惊人。”
姜芃姬嗤了一声,“岂止是惊人那么简单?看这册子,制作竹简的原料以及工艺手法,有何发现?再看上面的字迹,虽然不是大家之作,然而也能看出扎实的基本功,若不是苦学勤练,哪有如此功力?再说这几户人家,俱是沧州孟郡名流,后院不说厚实如铁桶,但也不是寻常奴仆能混入其中的,未嫁娘子、深宅妇人,哪里是低等仆妇能轻易接触的?”
魏渊没有出声,亓官让端正坐好,手中羽扇轻摇,阴冷的眸子泛着些许明光。
众人心中已经明了,这些辗转旁人后院,以此为乐,糟践女子的虫豸,大有来历!
更加准确地说,领着这些人为非作歹的头领,身份不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