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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,她也不需要旁人指手画脚。
徐轲还未回答,姜芃姬又道,“这是对你的训练和磨砺,纸上谈兵不过是空谈,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,终究要亲身实地去实践。农庄的事情并非要你事事亲力亲为,但绝对要做到心里有数,不至于被底下的人瞒住眼睛。别看这些采买的事情简单,里面可大有文章。”
同样的东西,质量不同,银钱不同,难保没人以次充好,从中扣点儿油水,蒙骗他。
别看这些事情很小,但若是往大了说、往细了说呢?
其中的门道多着呢。
良久,徐轲不发一言,反而用惊疑地看神看着姜芃姬,目光带着几分僭越。
姜芃姬问,“你在看什么?”
徐轲感觉自己的三观似乎被重塑了,对士族贵子的印象也被重置了。
他温吞道,“轲从未想过,郎君对这些庶务如此熟稔。”
一个士族贵子,对物价的了解比他这个曾经的庶民还要详细,方圆几里的店面、摊贩小铺、酒肆、食肆所贩卖的物品以及价格都了然于胸。明明他是娇养在内宅的贵子不是么?
“呵,你之前还想说我锱铢必较呢。怎么,半刻钟不到,就改了口风了?”
徐轲脸色一红,带着些羞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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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轲少年:跟着这样的郎君,有种前途无望的感觉,现在跳槽还来得及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