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了,就他!”
老管家和牙婆:“……”
怎么就那么恨呢!
“现在识字的人不好找,识字又有点儿脑子的更加不好找,不过几两银子,赚了。”
少年怒目而视,她甚至能听到对方恨得磨后槽牙的声音。
姜芃姬对着那个少年,笑得意味深长,她的运气不错,然而这少年的运气可就糟了。
要不是自己,他今天深夜绝对可以逃出这家牙行,万里长征只差那么一步路,不过么……这么点儿“越狱”的手段,在她面前根本不够看,顶多引起她兴趣,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牙婆大脑似乎短路了,现在才回神,连忙回答,“他叫徐轲。”
姜芃姬闲着问了句,“你有表字么?”
那个少年练过武,但手指间有很厚的握笔形成的老茧,应该读过书,而且时间不短。
甭管是什么长辈取的,远古时代的读书人怎么说也该有个表字。
姜芃姬至今还是不懂为什么取名都要这么复杂,名字就是名字,折腾什么乱七八糟的表字。
牙婆这下回答不上来了,暗中踢了一下徐轲,眼神凶厉地瞪视一眼,“郎君问你话呢。”
徐轲抿着唇,胸腔升腾的火气未曾消灭,不过形势比人强,只能暂且按捺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