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贬义多一些。
“行事果决,待人接物张弛有度……只是,有时候为了达成目标,会不择手段……”
“无毒不丈夫,大男子汉不果决狠辣一些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姜芃姬:“……”
这话,应该算是夸奖风瑾吧?
“你要去琅琊郡寻渊镜先生的话,倒是可以去试一试。若是前朝,按照你这个年纪,也到了离家游学的时候,有外出求学的上进心,这是好事。不过不用表明自己的身份,那个人脾气古怪,根本不吃人情这一套,依照我儿天赋,不比他的关门弟子差哪里去。”
柳佘转了话题,半点都没有继续提及风瑾的意思。
都说女人的心思不好琢磨,可依照她看来,男人的心思一样是海底捞针。
柳府的马车停在山脚下,下山也比上山来得轻松,没多久就能看到熟悉的马车影子。
上了车,柳佘一副沉思的模样。
“兰亭,了尘大师都将事情告诉你了?”
姜芃姬回答,“是,该讲的都已经讲了。”
柳佘问道,“那你……对那件事情有什么想法?”
“为时尚早……假如,哪一日真的走上那条路,自然要当最后的胜者。”
与其卑微匍匐在一个没脑子的人脚下,何不自己坐上那个王位?
姜芃姬不是喜欢挑事儿的人,也绝对不是怕事的人。
柳佘闭着眸子,“嗯,这些话,出了这辆马车,不要对第三个人提及,烂在肚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