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家祖母、家母偶尔也请他进府看诊,我曾经见过,不会认错。”
“太医院原来的院正,后来院正一职被太后收回,之后被陛下收监,死在大牢里的那个陈太医?”
姜武点头。
“大理寺亲自查验过,人应是死了才对,如何会活过来?天色昏暗,你可能看错了吧?”
王昫不信。
姜武有些尴尬,辩解道:“不会,当时正好有光照到他脸上,我看的一清二楚,就是他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?”
王昫依旧半信半疑。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。姜武,圣女,事情已了,就此别过!”
任舒帅气得转身走了。
王昫一顿,和两人抬手致意,带上人,骑上马跟上了任舒。
“舒姐,你真觉得陈守仁活着?”
“当初我在长安王府杀了叶一枝时,就曾听到他提起陈守仁。姜武说他活着,倒也不是不可能。当初他在大牢里可是无声无息得就死了,既不是中毒,身上也没有伤口。怕是用了假死药。没想到这药还挺多。”
“假死药?这什么东西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王昫默默纠结了会,道:“也不对啊。姜武既然看见人,为何不上前杀了?”
任舒一言难尽得看着他:“他并非反王女眷,当时你们应该都在追杀王妃、世子他们的。他去追个不相干的人做甚?况且陈守仁又和他无冤无仇。”
说得好有道理。
王昫知道自己问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