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苗人围着任舒,神情戒备。
按他们在发现任舒的第一时间就应该将她拿下,可惜双方打了一场,很显然对方拿不下她。
任舒道:“我是来找你们圣女的。”
围着的人不满得瞪着,擅闯苗寨的人很多,像任舒这样毫无惧色,冷淡从容,他们无能为力的却很少见。
这种无能为力还体现在他们一直以来引以为豪,曾经让他们从护国公追杀下活了下来的蛊术对任舒竟不起作用。
他们这么多人,下得好几种蛊虫,然而那些蛊虫落到了任舒身上均没有反应,任由他们如何施为,半点作用也无。
“报上名来。”
“大启任舒。”
“五长老,现在怎么办?”
一个苗人偷偷得问着,却发现任舒的目光竟转向了他,立时骇然,难不成这样声都被她听去了?
“你去请示下圣女。”
任舒轻轻笑了。
“我有你们大长老所带的话,还有圣女儿女的下落。”
五长老一惊,对着那苗茹零头。
很快那人去而复返,盯着任舒道:“圣女请姑娘里面叙话。”
圣女的居所在苗寨的正中心,大树掩映,外人极难发现。
他们站在屋前,没有马上进去,仍旧等着苗女进去请示,而后五长老就带着任舒进去了。
这屋子是木制的,分为上下两层,外面看着,内里却是五脏俱全,阔朗得很。
一名三十多岁的美貌女子站在窗边,看着窗外层层叠叠的峰峦,听到动静,转过身来,打量着任舒,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响起:“你认识大长老和我女儿?”
任舒扫视了一圈,屋子里空荡得很,一张长条桌,四把木椅,还有一些杂七杂澳东西。
她无视苗族人愤怒的眼神,捡了条椅子自顾坐下,道:“算是认识。大长老是我杀的。”
一旁的五长老和屋子里的侍女立刻呈现了戒备的姿态。
“不过这不能怪我,谁让她要杀我呢。苗族规矩,私人恩怨私人了结。我与你们大长老的恩怨以她的死了结,与你们苗族却未结仇。”
圣女目光淡淡得。
“她为何杀你?”
“皇帝为何让你们苗族回了大启,又特意拨了云洲境内的一块地给你们居住,她就是为何死的。”
此话一出,圣女瞬间了然了。
大长老曾经发过信来,了武德帝所中蛊毒并非同心蛊,而是共命蛊,收到信的时候,她很惊诧,将体内的共命蛊召唤了出来,看着手中的一对共命蛊,万分不解为何武德帝中的会是共命蛊。
就在她准备动身去京都查探的时候,代表着大长老性命的信蛊突然死了,且是极痛苦的死去。
她立刻终止了京都之行,派了人去京都查探,但大长老是进的皇宫,这许多年来一丝信息也无,没想到竟是死在了这么个姑娘手里。
“圣女,我们的蛊术对她没用。”
五长老立刻相信了任舒的话,且为了加强圣女的戒心,还提醒道。
圣女诧异了,蛊术没用怎么可能?
就连她这个苗族圣女,对着防不胜防的蛊术,偶尔也会中招,任舒竟能免疫蛊术吗?
“为何?”
任舒笑了笑:“和你了也无妨。因为我的血是剧毒,比鹤顶红还要毒的毒血。除了共命蛊外,任何蛊虫只要碰到我的血液都要死。”
这也解释了,任舒体内为何除了共命蛊外,前几世在苗族内所中的蛊虫皆没有留下来。
“圣女若是想对我使用共命蛊怕是也没用了。你知道的,我体内也有共命蛊。”
五长老这次实实在在的惊讶了。
“除了五长老外,其他人都下去。”
侍女们鱼贯而出,圣女才道:“任姑娘,你千里迢迢翻过雪山找到我们,目的是什么?”
“你们和护国公的恩怨我清楚,西南军因为护国公之死迁怒你们,将你们再次赶出了大启。我来是想和你们合作。”
“如何合作?西南军对我们恨之入骨,只要我们出现在西南,他们恨不得喝我们的血,吃我们的肉。护国公是死了,可我们苗族人也死了不少。他们伤痛护国公之死,我们就不伤痛吗?”
五长老气愤道。
“既然如此,我想我们更应该合作。”
“怎么?”
圣女轻飘飘扫了眼五长老,后者不敢再插言。
“西南军在反王的挑拨下,已经反了。若反王上位,想来你们还得留在这,永远不可能回归故土。若我们合作,一起铲除反王和叛军。一来你们可以报族人之仇,二来事情若了结,你们还可以回到故土,如何?”
“听西南军已经攻破了京都”
圣女淡淡道。
他们被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