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她为何没死?射杀了一个辅臣,害得我父亲身死,陛下为何不治她的罪!?”
“娘娘,外面的人都传,任姑娘她射杀何大人是迫不得已,当时是为了擒杀那杨全广就是那叛军主帅。不但没有过错,还有功,这才让西北军能凭着一万人收复了京都。”
“咔擦,嘭!”
床上的瓷枕被扫落在地,皇后恨地眼眶泛红,双手扣着床板,硬生生将指甲折断了。
“陛下如何?本宫记得,之前求了陛下帮本宫报仇。陛下可做了?”
香篆跪在床边脚踏上,低着头,扫了眼床上血迹点点的粉色褥子,视线停在那双流着血的指头上,低低回道:“不曾听。”
“不曾听难道我父亲就这么白白死了?”
“娘娘,陛下下了圣旨,这次京都之围中所有死去的人都是英雄。你娘家哥哥被封了忠勇伯,世袭五代。”
“哥哥封了爵又如何?我父亲是内阁辅臣,还是兵部尚书,就这么被任舒一箭射死了,他的儿子封了爵,他的仇就不用报了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