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收起来。懂吗?”
周德山抿着嘴,点了下头,出去了。
“舒儿,你来挑断杨文霄的手筋、脚筋。”
任舒会医,挑断经脉的事情让她来更好些。
“大伯父!求求你放过我夫君吧。”
周若娟的声音突然响起,她正好过来就听到了这骇人听闻的话,当下就平了杨文霄身前。
“大伯父,夫君他做了甚事,竟然要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?”
周若娟挂着泪,目光祈求,言语却在质问。
“娟姐儿,这事没得商量。他害得父亲如今还躺在床上,挑断了他经脉,让他想跑也跑不了,到时候看看杨全广是不是在意他这个儿子!”
周若娟万没想到情况是这样,本能得不愿意接受:“这中间是不是有误会?”
“哪里来的误会?死士都已经全部了。”
“呵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”
杨文霄依旧一脸义正言辞得道。
周若娟见状,不由就信了他:“叔叔,那死士在哪?可有对质。”
周德昌瞥了眼任舒,不话了。
周德川不耐烦,叫了下人进来,将周若娟拖开,示意任舒上前。
周若娟撕心裂肺得喊着、求着。
但没人管她,任舒并没有挑了他的经脉,而是直接折断了他的手脚,望着满脸伤心欲绝的周若娟道:“表姐,他若不再继续危害东北军,来日我给他治伤。”
周若娟眼中迸发出刻骨的恨意,扑在杨文霄身上,看也不看他们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