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能不能在这上面做一做文章。
“任舒手上有陛下给的如朕亲临的令牌。这次流放,陛下也没有收回,镇国公就看在父亲的面子,还有那令牌的面子上同意了。”
杨文霄一愣,竟还有那令牌的事。
“这么重要的东西,舒表妹犯了错,还被任府牵连了,陛下都没有收回去吗?”
他没忍住插话道。
“没樱不知道陛下如何想的。”
“既然有了这令牌,表妹大可赦免了自己的罪”
“如朕亲临,到底还不是陛下,陛下没有吐口,如何能赦免她的罪?你把一块令牌也看得太厉害了。”
周德川笑着驳到。
这话也有道理,杨文霄便沉默了。
“表妹一个人在府里总不好,我去陪陪她吧。”
“不用,她今日刚到,想来也累了,估摸着回去睡觉了。你就在这陪我们两个伯叔聊一聊,或者照顾照顾孩子吧。”
周德昌道。
周若娟想了想,带着孩子去了后院的客院里休息,留丈夫和伯府、叔叔话。
雪园里,任舒煎好了药,一勺一勺心得将药喂进了怀国公嘴里,喂完后,一直在旁边守着,顺带观察着,过了一个时辰后又把了脉,没有任何异样,才出了园子。
刚站在门口,她就顿住了身形,继而一个跳起,几个飞跃间就从一颗茂密的树枝间抓出一个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