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淤血散开,醒过来就能好。现在还不知道。”
“撞击?大哥,父亲为何会如此?”
周德川摇头。
“两个多月前,父亲突然昏倒在花园里。我将府里的人翻查了一遍也没结果,不知道是谁做的。”
“父亲一人昏倒在花园里吗?身边没有人陪着?”
周德昌难以置信道。
“在自家府里,哪有那么多讲究。”
在自己家里,府内、府外皆有人把守,怀国公本来也不大喜欢有人跟着,偶尔是会一个人在花园里逛一逛,走一走。
“那杨文霄在哪?”
从任舒嘴里突然蹦出个名字,两兄弟都是呆了呆。
周德川很快明白她的是谁,回道:“他是在的,但当时正和我话,并不在花园里。舒儿,不能因为他的父亲是杨全广,你就怀疑他。不过,你能如此敏锐我倒是真的意外。”
周德昌也醒过神来,杨文霄不就是娟姐儿的夫婿嘛。
“大哥,杨全广可是跟着反王反聊。他的儿子你如何能全新信任?”
想想就觉得不对劲,周德昌当场对哥哥发难了。
看着自家弟弟不赞同的眼神,周德川叹了口气:“他们不是同一类人。你们没和他相处过,若是相处过就知道了。杨全广的事情一经传来,他就当场写了休书,要放娟姐儿自由,还同意将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由娟姐儿带,将所有银子都给了娟姐儿。自缚了让我和你二哥交给朝廷,免得牵连我们。你们,这样明理的人怎会和杨全广同流合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