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旁边的任舒,示意她话。
任舒站起来给两人行礼道:“大舅舅、二舅舅。”
两兄弟对视了一眼,周德川道:“你是?”
两人长年驻守东北,就算回家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,别外甥女了,就是自家女儿都不一定认得出来。
“我母亲是周沁。”
这么一,周德川就知道来人是谁了。
得益于家信,任舒的事迹他多少了解一些,不过只闻其名,不见其人罢了。
“你不是流放西北了吗?”
周德山困惑道。
周德昌缓了这许多时候,又喝了茶总算有了力气,闻言插话道:“陛下口谕让我去西北带她过来的。所以我才耽误了这许多时候,还累个半死。”
“陛下何意?”
周德昌看了看屋里的人,抿着嘴不话。
周德川立刻就意识到他得话也许和父亲有关,想了想,让人抬着周德昌去了书房,顺带着让任舒也跟着。
周德山则去安顿跟来的这些人。
书房里,周德川站在屋中间,看着塌上的弟弟,道:“吧,这里安全。”
“我也是猜测,这事还是让任舒吧。”
周德昌看向站在一旁的任舒。
“外祖父昏迷,高照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来看病的。”
高照?周德川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,等反应过来后,立刻不赞同得看向任舒:“怎可直呼陛下名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