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歉意地拱手道:“镇国公,抱歉,此事涉及东北军安危,我不能。”
王昫看了看周德昌,又看了看父亲,最后定在了任舒身上。
“你可有陛下的信物?”
镇国公审视着他道。
“我没樱但陛下任舒身上有信物。只要拿出那件信物,您一定会放人。”
周德昌并不知道信物是什么,边边困惑不解地移到了任舒脸上。
“舒儿,你可有信物?”
任舒想了想,从袖带中取出了一块巴掌大的令牌,举起来给两人看道:“应该是这个。”
那令牌四个烫金色的大字“如朕亲临”。
这令牌周德昌和镇国公都听过,可都没真见过。
周德昌接过看了看,材质特殊,令牌上还刻了玺印。
他将令牌交给了镇国公。
镇国公仔仔细细看了两遍,他是看过明地,知道这是真的,问道:“任姑娘,你被判流放之时,这令牌为何不拿出来?陛下为何又没有收回去?”
“我忘了。他可能也忘了吧。”
除了任舒外,三人俱是一静,王昫无奈扶额:“这么重要的东西,舒姐你也能忘?要是早拿出来,没准就不用流放了。”
“免不聊。触犯了律法不接受惩罚,会让朝堂纲纪崩坏,律法再难取信于民。高照若想做个明君,他就不会不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