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,又要了坛酒,涂在匕首上后,直接划开了指挥使的伤口。
指挥使虽然神智昏迷,身体还是本能痛得痉挛了,被郭勇等人按压住。
取了箭头,任舒直接开了方子,让人去抓药。
“服了药若是能醒来就能活下去。”
亲兵忙不迭地去抓药了。
郭勇道:“你到底是谁?真是个被流放的?”
“”
任舒没回应,直接出去了。
“你去查一下这人来路。”
郭勇不放心,一个武艺高超,又会医术的人还是谨慎些好。
属下听了,问道:“头,你怀疑她是奸细?”
“不好。王七是镇国公的,如何也不可能和敌国之人勾连。只一个女儿家,看起来年龄还如此,身手好又会医,太不寻常了。查一查,我安心些。”
属下明白了。
或许是任舒战力太强,震慑了北蛮军,或许是别的原因,第三次进攻后,北蛮军隔了一夜才重整旗鼓,再次大举进攻太陈县。
这一次战车上的将军并没有安之若素得坐着,而是身披战甲,和北蛮兵一块杀向了太陈县。
太陈县的北城门连续三被撞,依然承受不住倒塌了,北蛮军如潮水一般涌进了太陈县。
城门一破,西北军所占的地理优势丧失殆尽,剩下的一半西北军转瞬间就被如马蜂一样多的北蛮兵围困住,双方激烈得厮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