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算着日子,在这等了许多了。你要再不出现,我就准备带人沿路搜寻了。”
王昫眉目含笑,神情阔朗,一点都不见当初离开京都时的颓废,整个人沉稳又意气风发。
任舒道:“走的慢。”
“这劳什子带着累得慌。送你来的官差呢?”
王昫左右看了看,瞄到了身后的矮个子,立时不悦道:“你是送我舒姐来的人?怎么就只有你一个?”
押送不是两个人吗?
前朝押送人只有一个,因此发生了许多事,大启立国后,便下令要两人一块押送,互相监督,互相保护。
“是两个,他,他,他死了。”
矮个子步上前躬身道。
“死了?如何死的?”
王昫没有放过矮个子,刨根问底。
“我杀的。”
任舒淡淡道。
王昫愣了愣,笑容消失,阴沉得盯着矮个子:“那人做过什么?”
矮个子吓了一跳,没想到任舒会承认,更没想到这位七公子不问任舒缘由,却来问他!
眼瞅着王昫脸色越发难看,矮个子不敢不回,低着头简单得了一下,耳边就响起了震怒声:“好大的胆子!这种人死了也就死了。你回去后老老实实向上禀报,可知?本公子要知道你隐瞒实情,可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!”
矮个子忙忙应是,全身冒着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