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姑娘是如何知道的?”
其他几名大夫轮流看了看无相草,都怀疑地看着任舒。
这草味道清新,和寻常杂草无甚区别,众人俱是没有听过、见过这种草药。
这个问题穆河就不好回答了,不由看向了任舒。
任舒道:“我就是知道,好不好用,用了就知道了。你们还有别的办法吗?既然没有办法,何妨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众大夫僵了下,最先开口的大夫道:“胡闹,这可是人命,怎能儿戏?”
“那你能治好他们吗?”
自然是不能的。
大夫愤怒地看着漫不经心的任舒,又想不出来话反驳,停顿了许久,对穆河道:“大人,就算这些病人病重,可到底不能胡乱用药啊。”
穆河从任舒那收回视线,捏了捏眉心,这姑娘话向来如此,也没什么好计较的。可这些大夫日日夜夜为病人们悬心,尽心尽责,也不能伤了人心。
他想了想,无奈道:“刘大夫,本官知道你是为病人着想。可这病并没有好的办法。不如这样,本官问一问病人,若有人愿意一试的话,就让他试一试,还请刘大夫等诸位大夫在旁照看照看,可否?”
大夫们面面相觑,也只能如此了,到底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