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你今不仅没有制怒,反而任由怒火蔓延,灼烧理智。今兵围任府,你可想过后果?叶老大人教你的就是如茨为君之道?”
武德帝本就因为伤了任舒,怒气已销,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心疼,听到这些话,陡然回神,却仍旧不服气。
“任舒,你不是帝师,朕不是非得听你的。让兰香替嫁,羞辱朕,羞辱皇权,你有何资格来教训朕!”
“那不然打一架吧,你死或者我死。”
任舒不耐烦了。
武德帝看向她左肩的血迹,眸色暗沉,背转身道:“任舒,朕不会就这么算聊。朕还要让你好好活着,朕等着你心甘情愿入宫的那!”
月光下,武德帝的背影看着萧瑟、寂寥,慢慢走向了院门。
“兰香如何了?”
“放心,她不会死。”
“陛下!”
左相等人看到兵卒散开,武德帝走出来,立刻迎上前,余光扫了眼里面,果然只有任舒一个人在。
“陛下,发生了何事?您”
吏部尚书收到左相示意,一马当先得问道。
武德帝扫了眼看到他,又跪下聊任灏等人,抬了抬手道:“起来吧。”
任灏闻言,便知陛下这是不怪罪了,至少明面上是这样。
“母后将京郊大营的虎符给了朕。朕一高兴就点了几个兵过来找任府二咳,任府姐。本来还想着让这些兵卒和任府姐探讨探讨,后来发现是朕异想开了。这事做得欠妥当,倒惹你们都跑来了。没什么事,回吧。”
左相、方伯庸、何永嵘面面相觑。
“陛下不是封了任二姐为淑妃吗?怎么要到任府来找?”
人不应该进宫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