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亮了?”
“是,过不久就要早朝了,陛下可要睡一会?”
泉子轻轻打了自己的脸两下,更清醒了些,就听皇帝疑惑道:“她为什么没来?”
这她除了任舒不作第二人想,泉子看了看门外,又看了看窗户,再仰头瞧了瞧屋顶,一点迹象都没有,这是真没来?
“她是不是想通了?愿意进宫了?”
武德帝陡然兴奋起来,站起来拍着泉子的两肩:“一定是这样,要不然以她的性子,早就进宫灭了朕。她一定是想通了,太好了,太好了。”
泉子被武德帝重重晃了晃,头上束发的簪子差点摇掉了,张了张嘴,对皇帝的话半信半疑。白任舒那样子可不像是会想通的人。可他才不会傻傻得去泼皇帝的冷水呢,不但不泼,还谄媚得附和着。
任舒、左盈盈被封妃的事情,宫里都传遍了,皇后自然也知道了。
整个雍华宫都噤若寒蝉,连嘻笑都没了,每个人都是匆匆来,匆匆去,谁都不敢在外停留。
皇后将寝房里的东西全砸了,抱着香篆直哭。
香篆陪着流了一夜的眼泪,到了凌晨,皇后哭睡了过去,她才吩咐太监轻手轻脚得将人放到了睡榻上,盖上了被子,自己亲自守着皇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