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或者他儿子成了国丈,想来兵部尚书非气得吐血不可!真期待啊!
任泊安低着头看着地面,电光火石间终于明白了女儿口中离间的意思。
左太后阴沉着脸看着儿子,又看向任舒,眼中好似有惊雷、闪电。
任舒不为所动,淡淡道:“你不想知道成辕身上的伤哪来的吗?”
武德帝这才恢复了些理智,对,成辕身上有伤,还因此失血了,他们两人之间应该没事,对,应该没事
自我安慰了一番,武德帝才问道:“是你做的?”
陈太医过,成辕身上的伤口平滑而深,是用匕首大力快速得扎入才能造成,有几处还被反复扎过,切口都已经烂了,不像是自玻
“不是。”
两饶声音同时响起,一个来自被淮阳侯半搂半抱着走出偏殿的成辕,一个来自任舒。
任舒目光移向偏殿门口,就对上了成辕温柔如水的眼睛,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。
他整个人几乎都挂在淮阳侯身上,虚弱无力得道:“多谢任姑娘相救。”
“成辕醒了,怎么就出来了。”
左太后快步下来,嗔怪得看着紧跟着父子两人出来的淮阳侯夫人。
“姐姐,他一醒来,直到自己在宫里,任府的人也在,就非要出来。你看他父亲都拦不住,我能怎么办。”
淮阳侯夫人早就心疼得直掉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