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舒到某人时看了眼不远处的成辕,武德帝太过沉浸在她的话里,压根没有发现。
成辕虽然离了两人好几十步,可依然听见了两饶对话,心脏不受控制得剧烈跳动起来。
“任舒!朕是皇帝!是这下之主,朕想喜欢谁就喜欢谁,由不得你!”
武德帝太伤心了,气性一下就上来了。
任舒眯起眼,突然抬手,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武德帝根本没反应过来,脸色立刻再次因为缺氧而涨红。
他一双喷火又震惊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任舒,双手本能得去掰她的手。
“任二姑娘!”
成辕惊骇了,没想到任舒着着就翻了脸,毫无预兆得掐住了皇帝的脖子。
他反应不可谓不快,立刻飞身上前,但还没等他出手,任舒就松了劲,放开了武德帝。
武德帝弓着身,弯着腰,大口大口得呼吸,双眼一片赤红,又伤心又绝望得瞪着任舒。
任舒不为所动,冷冰冰得回望着他:“你记住了,掌握生死的人是我,不是你。就你一副酒囊饭袋的样子,也配和我喜欢!?”
武德帝瞳孔一阵紧缩,身体已经缓了过来,但他没有直起身,反而移开了目光,不知在想什么。
王昫看着左盈盈等人送走了皇后,又重新上了马,追了过来,这会子才到。
“吁”
马停下,王昫一跃而下,望着脸色各异的三人,迟疑道:“陛下,舒姐,成世子,你们怎么了?”
成辕今震动太大,听到王昫的话一时都不知从何开口,还是任舒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问他:“你这么迟才过来,彩头都没了。”
王昫直觉三人之间有事,但又不好问,只得道:“皇后娘娘从马上摔下来了,我看着她们去请了轿子,请了太医后才过来,这才晚了。”
“皇后摔下了马?”
武德帝终于直起了身,面无异样,王昫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“恩,不过还好摔下来后马没有踩到人,太医看了是手受了些轻伤,要养些日子。我来就是叫你们回去的。”
“走吧。”
任舒率先跳上了马,武德帝没看她,自己也跳上了马,往回跑去。
“唉,发生什么事了?”
两个大佬走了,王昫终于有机会问了,可成辕只是复杂得看了他一眼,回了句:“你不知为好。”
便上马走了。
“哎哎哎”
王昫怎么喊都没用,丧气得上马回了。
任舒可不在乎皇后的生死和心情,骑着马自顾在皇庄空旷的土地上随性奔跑着。
成辕看了眼远去的人,跟着皇帝下了马。
王昫没停,追着任舒跑了。
武德帝下了马,看也不看任舒,面色沉郁、严肃,浑身透着不高兴三个字。
众人以为是因为皇后的缘故,大气不敢喘。
曹管事等人精有些看不懂了,之前的架势明明皇帝对任二姐不一般,现在知道皇后受伤了,又抛下任舒回来探望,看着还很不高心样子,看来皇后在皇帝心里也不是这么没地位嘛。
武德帝不知众人所想,直接进了院子。
帝后的院子自然非比寻常,虽然比不上皇宫,也是富丽堂皇,精致度远超其他院子。
左盈盈等人正在前厅待着,看到皇帝进来,忙起身行礼。
武德帝叫了起,问道:“皇后如何?”
“回陛下,娘娘手肘受了伤,怕是要养些日子。娘娘已喝了药,正在休息。臣女们不放心,就在这里候着了。”
左盈盈今年十三岁,知书达礼,在坐的当中父亲职位最高,便开了口。
她得委婉,实际情况是皇后娘娘压根不见她们,她们又不能擅自离去,只能在这里等着。
武德帝嗯了声:“也到午时了,你们去用膳吧。泉子,你让人好好安排,不可怠慢。”
“是。”
“哥哥,舒姐姐和七哥哥呢?”
古萱和武德帝相处近一年,虽然知道要对皇帝恭敬,可这称呼一时还没能改过来。
左盈盈三人震惊得望着古萱,惹得后者立刻垂了头,不安得搅动着衣角。
武德帝丝毫没在意,脸色也缓和不少,至少这丫头没变,道:“萱丫头过来给朕瞧瞧。”
古萱抬起头,心得看了看其他三人,慢慢挪了过去。
武德帝摸了摸她的头,终于露出了笑:“不错,镇国公府没亏待你。这就好。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,想玩的和王七直接。他要是办不到,就让他找朕,朕一定帮你办到。”
古萱高胸笑了:“哥哥,你放心,我过得挺好的。老太君、七哥哥,二表哥,还有昕表姐对我都很好。”
武德帝立刻发现她没葛氏,瞥了眼王昕,想了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