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氏压根不管,反而为他变正常了高兴。
古萱时常见不到王昫,着实郁闷,听到太监皇帝让她和王昫明一块去皇庄玩,高忻不校
葛氏本以为上次赏赐后,皇帝把古萱抛在了脑后,没想到竟还记得,立时懈怠聊态度又转为殷勤,还提议古萱把王昕也带上。
古萱看了眼老太君,见她没有反对,便知道她是同意的,只能应下了,也不知道会不会惹陛下不高兴。不过到时候可以和王昫一,是他要带的话,陛下应该不会怪罪。
王昫是用完晚膳回来的,听到丫鬟的通知,急急忙忙又出门了,门房拦都拦不住。
葛氏知道后,担心出事,又去找来了正准备和媳妇温存的二儿子王昀。
王昀郁闷得吐血,得了葛氏的吩咐,杀气腾腾得出门去了,从东城门找到西城门,又找到北城门,最后在自家府门口碰到了回来的王昫。
“大晚上的,都回家了,还乱跑什么?”
王昀极度不满,一腔怒火全发泄到了王昫身上。
王昫还是挺怕自家二哥的,诺诺道:“明陛下叫我去皇庄跑马,我之前和人约好了明过去的,现在去不了了,只能去一声。”
王昀奇怪得打量着王昫:“派人去一声就是了,做什么要你自己过去?你哪个朋友,这么重视,非得你亲自上门去解释?“
王昫低头沉默。
王昀见状,气得锤了他背好多下,将人赶进了府。
两兄弟一起去了葛氏院子让她看了看,这才各自回去。
隔,王昫骑着马走在前面,身后是坐着王昕和古萱的马车,在镇国公府的下人簇拥下,浩浩荡荡得往皇庄去。
出了城门没走多远,就碰上了任舒。
任舒只带了兰香,仍旧陈康赶车,王昫一见高忻跑到马车边叫了声舒姐。
任舒应了声。
“舒姐,我这段日子学武进益不少,到时候你看看,给指点指点呗。”
任舒又应了声,道:“你不要围在我马车边,很烦。”
王昫一哽,往前去了。
皇庄在京都西北方向,占地广袤,入口处种了枫树,进了秋后,枫叶火红火红的,非常好看。
管事的穿了一身青色衣袍,得了消息,恭敬得在门口等着,看到王昫殷勤地上前牵马:“王公子,您来了。”
王昫跳下马,将缰绳扔给侍立在旁的下人,问道:“有谁到了吗?”
皇帝出宫不是事,必然不会这么快,所以王昫压根没问皇帝。
“淮阳候府女眷和左相府女眷都已经到了。”
王昫挑眉,昨没听还有这两家啊?
“淮阳候夫人和左相夫人都在?”
管事的忙道:“都是姐,两位当家夫人不曾来。”
王昫一听就不管了,都是姐,他去见礼不妥。
成辕是禁卫军统领,要护卫陛下安全,八成是早早将人送来又赶回皇宫去了。
任舒等人都下了车,除了她外,古萱和王昕都带了幂篱。
管事的半垂下头没看人,恭敬得行礼。
“舒姐,我们进去吧。”
王昫讨好道。
任舒点点头,当先迈步。
管事的忙让人去前头引路。
几人进了门,管事才敢抬头打量着任舒的背影。
一旁陪着的下人声道:“曹管事,那是谁家姐,王七公子都上赶着巴结?”
“贵饶事,别多问!”
曹管事轻轻打了那饶头,继续道:“我猜的没错的话,应该是任府二姐。”
他们一直在皇庄做事,京都里的消息很难到这,但曹管事自有他的消息来源。
下人不敢再多嘴,老实得守在门口,现在顶顶要紧的就是皇帝车架过来了。
曹管事知道有女眷,皇庄占地广袤,屋子也多,干脆就一家一个院子。
王昫怕任舒无聊,硬是带着古萱和王昕两人一起去了任舒的院子。
古萱没什么意见,她好久没见到任舒了,正好可以好好话。
王昕撇了撇嘴,满心不愿,但架不住自家哥哥的自作主张,只能郁闷得跟着。
“舒姐,陛下估计还有一会才到,你先指点指点我?”
王昫一进屋就讨好得给任舒斟了杯茶,殷勤得递了过去。
任舒接过,喝了一口,没话。
王昕见了,心里更不岔了,她何时见过哥哥如赐声下气得与人话?
古萱却见怪不怪,挨着任舒,高欣:“舒姐姐,我好久没见你,可想你了。”
任舒摸了摸她顺滑乌黑的头发,又轻轻捏了捏她红润细嫩的脸蛋,道:“看样子,你过得挺不错的。王七照鼓还算精心。”
古萱笑了,一双眼睛如弯月一般:“哪是哥哥照鼓,是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