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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想了一晚上仍旧没想出什么好办法,可灾民的情况又的确想知道,便自我安慰得想,左相也不一定如任舒所言,会和他这个大启堂堂正正的下之主争权,他现在想这些也没有意义。
于是朝会上,他就就了开恩科的事,重臣齐齐望向了最前面站着的左相。
当然众人也就只能看到个背影了。
任灏打量着左相面无表情严肃的脸,这事内阁之前可不知道,所以皇帝这是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呢?还是左相之前就知情了?
唐泽站在任灏身后,左相斜对面,看了眼左相,又看了眼任灏,不知这两人之前是否知晓。而他自问这段时间和皇帝接触较多,也没听他起过。
吏部尚书方伯庸站在左相身后,摸不清他心思,一言未发。
兵部尚书何永嵘站在任灏身旁,微微抬头打量着这个尊贵的女婿,神色晦暗不明。
朝会上一时安静得不闻一点声音。
武德帝心下暗暗惊讶,任舒竟然真的对了。
他想了想道:“开恩科一事由左相全全处理,至于主考官由内阁商议后交朕查阅。吴越临三洲受了灾,官员也死了不少,正好从这次恩科中选拔。既然是开恩科,人数就不比正科了,取正科的一半吧。左相觉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