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只剩下左太后和红玉了,左太后才道:“皇帝之后做了什么?”
“陛下赐了块如朕亲临的牌子给了任二姐。”
“什么!你再一遍!把内务府管事给哀家叫来!任舒倒是好手段,你关注下兰嫔,她若不能成事,就把事捅到皇后那去。任舒绝不能进宫,否则这大启江山是皇儿的,还是她的!”
红玉匆匆去了。
左太后气得不轻,有心想找哥哥来商议,想了想又作罢。
内务府管事知道是左太后找,忙放下手边所有事跑了过来,等知道她要问什么,看着满脸怒气的左太后,战战兢兢道:“回太后娘娘,这令牌是陛下要做的,臣不敢抗旨。”
左太后气道:“不敢抗旨,你就不会知会哀家一声?”
“陛下要连夜赶制,臣没来得及禀报。”
“滚!”
左太后抄着一个硬物就扔向了他,但扔偏了。
内务府管事灰溜溜得滚了出去。
左太后深吸了口气,道:“哀家以为他长大了,不胡闹了,没想到比以前还闹得大。如朕亲临,他也敢给,她也敢收,都哪来的胆子?啊!这是要气死哀家,他才甘心!”
红玉跪了下来,劝道:“娘娘,事情也不一定很坏,凭任二姐的能耐,真要做些什么,其他人怕是也拦不住。”
当初任舒带皇帝出宫,她也在场,很清楚她的能耐。
左太后闻言,汹涌的怒火瞬间散了,坐倒在锦凳上,半响道:“去,传皇帝过来,哀家和他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