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握着酒杯的手一顿,这才像那个在仁和宫里嚣张跋扈的任舒呢!刚刚那个温驯守礼的任舒绝对是错觉。
锦华公主心中恼怒。
“任二,你大言不惭,把别人比下去?这么多人表现了才艺,难不成你能把所有人比下去?”
葛玲自知今日接连得罪了府里的掌权者,回府后势必要被收拾,心下惶恐惊惧,不管不顾起来。
其他人听了深觉有理,,一脸不愉得看向任舒。
长安王妃打量着殿中的任舒,和身旁的儿媳道:“这倒是个有趣的。”
“能得母妃一声夸赞,那姑娘也是幸阅了。”
长安王妃笑了笑。
任舒凉凉得看了眼葛玲,道:“你要跟我比吗?”
葛玲僵住,她手废了,如何比?再就算手完好如初,她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技艺,立时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不知姑娘弹奏的是什么曲子?”
葛婧站了起来,福了福问。
“高山流水。”
葛婧道:“是那失传的伯牙子期之曲,高山流水?”
任舒嗯了声,低低道:“高山流水觅知音,我却不知该何处寻知音。”
“原来是失传已久之曲,我输在这曲子之下也不亏。我有个不情之请,任姐可否传授此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