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昫起了个大早,辰时末就在宫门口等着召见了。
武德帝下了朝,就宣了他进来。
王昫先叩拜,武德帝叫了起,两人便去了务政殿的东偏殿里,隔着炕桌坐在榻上。
泉子上了茶果点心就徒了门外候着。
“你在家里过得挺舒服吧,脸都圆了。”
武德帝打量了一番王昫打趣道。
“不能吧,我最近一直都有练武呢。”
“古萱怎么样了?”
“我本来想让我母亲收她当义女,到时候她就成了我义妹,也方便照顾。可我母亲不同意,我祖母也没什么,暂时以表姐的名字住在我祖母的院子里。”
武德帝沉吟了一会道:“你娘出生于南阳王府,不愿意认义女也正常。表姐就表姐吧。回头我赏些东西给她,你回府的时候带回去,想来靠在看在朕的面子上,也没人敢怠慢她。”
这感情好,王昫没有丝毫犹豫就应下了。
“任舒和南阳王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?”
“你指哪件?两件我都清楚。我那表弟不知抽什么疯,看中顾秋棠开的铺子,那铺子卖皮货,生意挺不错,又查到那铺子后面没人,就想了个昏招,想一分钱不出占为己樱结果那铺子是舒姐的不,这事还被她撞见了,她就把我表弟收拾了一顿,顺带要十万两银子。”
“听拿铺子抵的?”
“对。舒姐现在可有钱了。九间铺子呢,全是好地段。”
王昫羡慕得道。
“那南阳王府庶女那事呢?”
“这事你都知道了,昨下午才发生的呢。”
“那庶女了什么?”
王昫停顿了一会,道:“这事源头在我。她拿舒姐名节事呢。你也知道舒姐,可不是任人辱骂的主,他她就倒霉了呗。”
“你这几都和任舒一块?”
王昫闻言,莫名感觉到了皇帝话中的酸意,回道:“也就这两吧。”
“你要不要进宫担个差事?”
武德帝见不得他希
“陛下,这不合适吧?”王昫道。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这宫里朕了算。”
王昫想了想,拒绝了:“我现在早上练武,下午读书,若进宫当差,就不能一心学习了。”
“哦,你想要做什么?”
武德帝问道。
“陛下,你还记得岑月岛的生活吗?”
这才过去多久,他怎么可能忘记,武德帝无奈点头。
“我想像我爹、我大哥、二哥,还有靖海候一样成为将军,将犯我大启之人尽数诛灭!”
王昫得斩钉截铁,武德帝恍惚间看见了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。
武德帝看着王昫,仿佛看到了镇国公。
当初第一次接见镇国公时,镇国公就像现在的王昫,身姿挺拔,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剑。
“哈,倒是有志气。那朕等着你成为将军。”
“嘿嘿。”
王昫不好意思得摸头:“这次逃亡,让我明白以前的自己有多弱,所以我要先学好武功再其他!”
武德帝深有同感,他不就在疯狂得学吗?
和王昫一样,这次逃亡让他明白:这下是他的责任,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被骂的人永远是他若百姓安居乐业,被推崇的也是他。
他不想被骂,就只能按照任舒的做个明君,在这之前要先学习处理朝政!
“好!朕等着你学成的那!”
“你的顾秋棠是谁?”
王昫满脸喜意的脸立刻一僵,好半才道:“就是之前我要买下带回府做丫鬟,后来因为舒姐没成的那个女子。”
“原来是她。她擅长经营?”
王昫点头:“听舒姐那些铺子除了最初的茶水铺子是舒姐买下的,其他都是她后来置办的。北城门主街那一半的铺子都是她的。”
“一个女子能在短期内做到这一步不可觑。”
“嗯,可就是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她才能原谅我。”
“任舒怎么?”
“舒姐我要真想弥补,一定会想出办法来。”
武德帝捡了块点心吃,随口道:“我记得当初你是向她爹买人,那她爹怎么样了?”
王昫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两人对视了一眼,王昫恍然:“对,我可以从她爹身上着手。多谢陛下!”
两人正得兴起,泉子进来问需不需要摆膳,顺带看了眼王昫。
他伺候武德帝这么久,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帝和除了成世子以为的人聊得这么开心得。
“大辕今当值吧?”
泉子应是。
“让他过来一起用膳。你用完膳再回去,以后若有什么事,不方便进宫得,就找成辕,让他告诉朕一声。关于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