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坐下,严肃道:“你以前不是我讨厌你吗?怎么还敢坐在我院子里。”
任舒一手支颐,一手拿着一个绿玉杯,漫不经心道:“你讨厌我是你的事,我为什么不敢坐你院子?你这样讨厌我,又不得不遵照外祖母的吩咐好好招待的憋屈样子,我看了格外欢喜。”
“啪”周若娴恼得一掌拍在桌上。
“任舒,你不要脸!一个女子没了名节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。你都已经…已经没了名声,或许也没了清白,还苟且偷生不算,还去招惹南阳王府,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?你闯了祸,到头来还得求着我们怀国公府帮你摆平,你能要点脸吗?”
反正内心想法都被任舒知道了,她也不想遮遮掩掩的了,到底她也是个涉世不深的丫头。
任舒讥讽得扬起了嘴角,将绿玉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,站起来道:“既然你我是靠着怀国公府解决的祸事,我这就去问问外祖母、大伯母帮我解决了什么。”
“你敢!”
周若娴惊慌之色一闪而过。
任舒冷笑一声,带着兰香就出了门,一路直往怀国公夫人住的正院而去。
怀国公夫人正和周沁得兴起,听到丫鬟任舒一个人回来了,顿时皱了眉,命人请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