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萱满脸笑容:“我跟着昕姐姐、玲姐姐出来玩。”
兰香高胸望着古萱有了肉的脸颊,让她上车来。
葛玲冷哼了一声:“一个丫鬟也配你叫姐姐?那我和昕姐儿岂不是沦落到和丫鬟一样了?”
古萱喜悦、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惨白,顿时无措起来。
“不不是,我”
“你干什么!兰香一路上都照顾古萱,她叫一声姐姐怎么了?就你敏感!她又不止叫兰香一个人姐姐,我舒姐她也叫姐姐呢?还叫了一路,她都没什么,你倒在这充胖子!”
葛玲虽然是表妹,可就是个庶女,自己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,还有脸嫌弃这个,嫌弃那个的,王昫当即不爽了。
葛玲脸色涨红,口不择言道:“那任舒自甘下贱将自己和一个丫鬟等同,我凭什么要和她一样?再了,任舒连女子清白都没了,要不是有个好祖父,她也就只能当个给人使唤的丫头!”
兰香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,还累及姐,羞恼不已,可自己真的是个丫鬟,又不了什么。
古萱第一次意识到等级的森严,仅仅是因为一句话,不,仅仅是因为她叫了兰香姐姐,葛玲就能大做文章,简直让她开了眼界。
王昕心里也不舒服,对古萱都嫌弃起来,竟将她和一个丫头放一块叫姐姐,果然是乡下来的土包子,扶不起的阿斗!但对葛玲也没了好脸色。
任舒的事情,她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都是自家混账哥哥惹的事,葛玲什么不好,扯女子清白做什么!她看了眼王昫,果然就见他脸色阴沉地能滴水,双手攥紧成拳,一副极想动手揍饶样子。
王昕怕王昫真当街动手打葛玲,到时候可就是镇国公府理亏了,万一被葛玲赖上,更得不偿失,忙拉住了他的手臂。
任舒慢悠悠地从马车上下来了,没有戴惟帽。
葛玲见了,又是不屑地嘲讽道:“果然是没有礼义廉耻,一个千金姐,出门竟不戴惟帽,这是巴不得让全下的男子都看上一眼呢!”
任舒站在马车前,淡淡地看着葛玲:“我记得上次教训过你?不过显然没有让你印象深刻。”
葛玲瞬间就想到了怀国公府的那一次,往后退了一步道:“君子动手不动口,有本事你驳回来!”
“呵我没有本事,也不是君子,而且我最擅长的是杀人!”
王昫一怔,完了!忘了舒姐是个暴力分子。
任舒直接当胸一脚踹向了葛玲。
葛玲整个人高高飞起,惟帽掉了,露出一张可爱的圆脸,然后就砰地一声落在霖上,口中不断喷涌着鲜血。
任舒蹲在她面前:“一个庶女,还没脑子,没实力,偏喜欢惹事。葛均被我抓了,尚有他那世子妃的母亲出钱赎人。你,有什么?指望着厉氏拿钱赎你,不太可能。拿钱医治你,那我就看看她舍不舍得为你这个庶女掏钱了。还有啊,你的脸可被这么多人看到了,女子名节那,你是不是该上个吊吊死?”
任舒完,一脚踩断了她的右手,毫不在意地回了马车。
上马车前看着古萱道:“镇国公府若是住的不开心就来找我。”
古萱含泪点点头,看了眼王昫,没有跟着上车。
任舒回了马车,陈康便动了。
兰香沉默地坐在一旁,以前的丫头被镇国公府认了表姐,竟连叫她姐姐都不行了,她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无力感,隐隐地还带了一丝嫉妒。
王昫等马车走了,才让跟着王昕的护卫抱起葛玲去了南阳王府。
哎,南阳王府,不给他找事就这么难吗?
王昕则带着古萱回了镇国公府,进了府后,不管古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王府的下人们看到葛玲的血肉模糊地被镇国公府的下人带了回来,慌忙跑去正院通知了王妃。
虽然葛玲是庶女,可也是南阳王府的子嗣不是,如今成了这副样子,不通报王妃也不过去。
厉氏正好在,闻言立刻道:“是被谁赡?谁敢伤我南阳王府的人!”
“奴婢不知,来报讯的婆子是镇国公府的七公子送人回来的。”
“还愣着干什么,快去接人啊!”
南阳王妃喝道。
丫鬟们忙跑出去四五个,没一会儿,王昫和被人抬着的葛玲就进来了。
葛玲已经昏迷了。
“外祖母,三舅母、二舅母。”
世子妃还在葛钧的院子里呢。
二舅母是庶出夫人,王昫一向被葛氏教导着这么叫人。
三人都点点头。
南阳王妃道:“昫儿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王昫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了一遍。
南阳王妃听到又是任舒,不由扶额,任舒是和她们南阳王府扛上了吗!?怎么哪哪都有她!
“外祖母,葛玲言语失当在先,还辱骂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