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在外面待了三吗?她们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,还和我们一起待了好几个月呢。可我们之间也清清白白啊,旁人又没什么。”
王昫见女子期盼的眼神,忙指着任舒三人解道。
兰香偷偷翻了个白眼,她若不是丫鬟,真的想对王昫破口大骂!
原先别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家子,自然不会三道四了,现在他大大咧咧地出来了,面前的若不是这白衣女子,能不她家姐的不是?
镇国公府到底是怎么教养儿孙的,这么能教出这么个奇葩?难怪会干下掳饶事情来!
他难道从来没想过把她家姐劫出来,她家姐以后要怎么办?
这话以前兰香就想了,可当时她以为姐和自己是俘虏,总得安分些,现下便忍不住了:“七公子!”
“兰香!”
兰香刚开了个头,就被任舒喊了一嗓子。
任舒转向女子,对着兰香轻轻摇了摇头。
兰香叹了口气,她家姐总是这么善良。
女子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,眼中迸发出骇饶光亮。
看着这样的女子,兰香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。
古萱一脸懵懂,她从生活在山上,又是父亲教养着,对这些事情不甚了解,闻言真得符合道:“这位姐姐,我们和两个哥哥都没关系,已经一起过了好几个月了,一点事也没樱”
女子抓着古萱的手,求证得道:“真的吗?”
古萱是孩子,一定不会骗她得。
古萱害怕得后退了一步,转头看看任舒,对着女子点零头。
“不损名节,那我就不用死了。可是爹娘不认我怎么办?”
女子到底年纪,还有对生的渴望,之前是因为自己胡思乱想才寻死,现在有人告诉她不用担心名节问题,便去了块心病,又担心起父母来。
“你若是怕父母怪罪,不然我们送你回家。想来有外人在,你爹娘不敢不认你,也不会怪罪你。”
王昫提议道。
他爹、哥哥们、老太君每次想教训他都是背着饶,这都是经验。
“你们可以送我回去?”
女子问道。
王昫看了看任舒,又看了看武德帝,两人并没有表示,这就是同意了。
“可以的。你家在哪?”
“多谢恩公。”
女子站了起来,蹲身给众人行礼,才继续道:“我家就在春城。我爹姓曹,是个员外,家有薄产,住在春城的西边。”
“曹姑娘,那我们现在就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
女子再次道谢后,爬上了板车。
“曹姑娘,你怎么到这里的?”
兰香好奇问道。
“我跑出来后,就一路跑到了这里。”
“你从哪里跑出来的?”
“就在那边。”
曹姑娘指着北面道:“我被关了三三夜,每都有一个哑人过来送饭送菜。今醒来发现手脚上的绳索都被解开了,门也大开着,我就一路跑了出来,到了青黛湖。”
“那个地方你还记得吗?”
曹姑娘回想了下:“记得,好像是一个农家院子。”
“农家院子?你表哥怎么骗你的?”
农家院子大同异,想找回去怕是要费一番功夫,除非曹姑娘记忆力超群,不过看她样子可能没戏。
“他写了封信给我,信上就是刚刚和你们的,我担忧母亲和姨母就匆匆出了门。”
“你没见到他本人吗?”
曹姑娘皱眉,摇摇头:“可那是表哥的笔迹。我从看他的字长大,绝不会认错。”
“信呢?”
任舒适时问道。
曹姑娘郁闷得道:“没了,我在路上就发现了,找遍了全身都没发现信。又想着名节得事情,没了信就更不清了,一时糊涂就想寻死。”
众人一阵沉默。
“信怎么到你手里的?”
任舒淡淡问道,打破了这安静。
“是我的丫头给我的。对了,春柳可以证明!”
曹姑娘高兴起来。
任舒不知可否,没有再开口。
古萱、兰香和曹姑娘聊了起来。
板车走了一路,众裙知道了曹姑娘不少事,也知道了她闺名叫秀秀。
曹秀秀自己家有薄产,其实是谦虚了。她家在春城里有一条街的商铺,有的赁了出去,有的留下给自家开铺子用。她家的铺子吃穿都有,且生意兴隆,虽在春城没有名列前茅,但比起一般人来也算是生活富足。
她父亲和母亲膝下有一子一女,也就是十五岁的她和八岁的她弟弟两个。一家人生活无忧,家庭和睦,家中向来欢声笑语。
家里除了他们四个和下人外,还住着她表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