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银钱的,好的时候,有这么多,坏的时候顶了只有十两多。我不大会炮制,每次卖药材,药铺都要嫌弃一番。这次若不是任姑娘指点,药材炮制的比往年好,我可卖不上这么好的价格。”
古大叔停了下,才继续道:“再加上囡囡娘身体不好,每要吃药,吃的还不是一般的药,这玉山上都没有,只能去药铺里买。手里就没留下什么钱。可用药吊着也没能撑住,去年夏人还是没了。”
囡囡听到亲娘的事情,眼睁得大大的,努力不悲伤。
武德帝颇为尴尬,不心勾起了对方的伤心事。
“古大叔,你也不用伤心,以后你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兰香安慰道。
古大叔点点头,脸上爬上了笑:“嗯,任姑娘教了我炮制药材,以后药材都能卖上个好价钱。那些钱我都存起来,以后给囡囡做嫁妆,等她出了门,我也就对得起她娘了。”
“古大叔,囡囡一直没有大名吗?若是为嫁人打算,还是要娶个正式的名字好。”
见古大叔又绕到了过世娘子的话题上,兰香忙提了个新话题,以转移两饶悲伤。
古大叔不好意思道:“我就是个粗人,也没念过书,不认识字,实在不行到时候就管她叫春花也校”
春花这名字比府里的丫鬟名字还不如
可乡民自来都给闺女取类似的名字,也不好什么。
“不如叫古萱吧。萱,萱草,是一种忘忧草,希望囡囡没有烦恼、快乐地长大。”
任舒插言道。
古大叔一听大喜,忙让囡囡感谢任舒。
囡囡自己念了两遍,很喜欢这个名字,高胸向任舒道谢。
至于武德帝和王昫两人,自然没有什么意见,古萱可比古春花好听,寓意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