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推倒在地的王昫一抬头就看见任舒三人,忙冲着任舒道:“任二,快来帮忙!”
任舒不为所动,仍旧保持着原先的频率缓步走着。
打手们听到王昫的叫唤,纷纷看了过去,见只有两名女子和一个文弱书生,便没在意,依旧拉扯着囡囡和古大叔。
囡囡和古大叔抗不过这么多人,牵在一起的手终于还是分开了。
手一松开,囡囡就恐惧地尖叫起来:“放开我,放开我,爹!爹!救我!”
王昫见了,马上爬起来去夺囡囡,奈何本就有病,武艺也不高,压根不是打手们的对手。
兰香看着囡囡恐惧的样子,担心不已,轻轻叫了声:“姐”
武德帝满目都是惊诧,他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,十分不能理解,光化日之下,当街抢孩子?那些围观的人竟都袖手旁观,这是什么奇景?
任舒抽出鞭子,啪地一声打在了抱着囡囡的打手手上。
打手吃疼,立刻松了手,囡囡忙就平了古大叔怀里,心有余悸地紧紧抱着古大叔。
“谁敢坏爷好事!”
一个肥头大耳的公子哥从一众打手后走出来,手上故作风流得拿了把折扇。
王昫已经重新站起来,护在了古大叔父女俩身前。
任舒三人终于也到了王昫三人身旁。
那公子哥看到任舒,眼睛一亮,露出垂涎三尺的样子,脸上从怒气高涨瞬间转换成贱兮兮的笑脸。
“刚刚是姑娘打的我手下吗?若是姑娘,那本公子就不追究了。姑娘可否赏脸与本公子共进一餐?”
武德帝扬了扬眉,厌恶地看着公子哥,长这么丑还请人吃饭,看着他那张大肥猪的脸,还哪来的食欲。
“他们,你的手下?”
任舒淡淡道。
“是,姑娘别怕,他们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任舒点头:“这丫头是?”
“哦,本公子看这丫头长得水灵,想买回去当丫鬟,保管她吃香的喝辣的。不过这父女两人不识抬举,本公子要个人就没有要不到的。”
公子哥斜睨着古大叔父女俩,语气很不屑。
兰香看了看囡囡,现在的囡囡在她的打扮下确实算得上水灵。
但这台词听着好耳熟啊,兰香不由往王昫方向瞅了瞅。
王昫正全副心神放在公子哥身上,压根没注意。
“这父女俩我带走了,你没意见吧。”
公子哥闻言,豪爽道:“姑娘想要那就送给你了。姑娘这边请?”
公子哥以为任舒要了人,就会跟自己去,没想到任舒转身就走,顿时愣了,等反应过来,立刻不快得让打手们将人围住。
“姑娘,你走错了,走这边才是。”
公子哥摇着折扇自以为风流倜傥地迈着步子走过来。
任舒扭了扭脖子,活动活动手腕,没等他近前呢,就一鞭子就抽了过去。
公子哥脸上被抽了一道血痕,怒火高涨:“你们上!给老子拿下,老子今就办了她!”
任舒微微眯着眼,盯了公子哥一眼,手上的鞭子如花般绽放,将公子哥和一众打手抽的嗷嗷直叫,疼得满地打滚。
王昫这才意识到,这些打手也就看着身材魁梧罢了,实际上中看不中用,碰上了任舒,就是被血虐的命。
但他们的运气无疑比金来馆的打手们好,任舒竟然手下留情了,没有一个死,只是躺在地上起不来,身上血糊糊的而已。
公子哥是被招呼得最狠的,整个人成了血团,脸上没有一块完好,被下人们扶回了家,见了父亲立刻就要父亲派人去抓任舒他们。
但任舒他们早出了玉山镇,问人也问不出来信息,公子哥的父亲只能慢慢盘查。
关于公子哥是谁,任舒几人一点都不关心,只囡囡被吓得不轻,被兰香抱着还一直抖。
王昫见状,将公子哥那伙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尤不解气。
这段日子一直都是囡囡照顾他,囡囡心细,将他照姑很好,他还教她写字,两人关系十分不错,他很喜欢这个乖巧听话的女孩。
“你们怎么碰上的?”
武德帝见王昫骂的口干舌燥,终于停了才问道。
王昫忙将来龙去脉了下,当中自然隐下了去驿所报信的事情,此时此刻当着任舒,这些自然不能。
原来他在药铺里看了坐堂大夫后,因为古大叔还没好,还在和药铺掌柜价格、称斤两,便自己出去了一趟。
等回来时,古大叔也好了,正和囡囡坐在药铺大堂里等着他。
三人会合后便准备去任舒得面馆等她们,没想到路过茶楼时,斜刺里跑出六七个人拦住了去路,就是任舒看到的那伙人了。
那公子哥也不知抽了什么疯,非让古大叔将囡囡卖给他当丫鬟,还什么保管囡囡吃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