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他是皇帝啊,普下的至尊,怎么能做这些事情!肯定是该死的任舒!
“没病,只是这些都是粗活,怎么能让他做?”
囡囡闻言低下了头,不话了,沉默地继续看药炉子。
王昫坐立不安,时不时伸长脖子看外面,怎么都看不到她们回来的身影,变得越来越焦虑,好不容易晚霞出来,才看到四人慢悠悠地走回来,忙站起来,翘首以待。
“陛你可算回来。没什么事吧?”
武德帝摇头,他能有什么事,不就是干活吗?
这十多,在任舒的操练下,他学会了采药、捣药、熬药、砍柴、劈柴、做饭,哪怕药材都能分辨一两味,生活常识都知晓了不少。
要问为什么武德帝现在如此麻木,实在没办法,被抽的次数太多了,怕了任舒的鞭子了。
王昫却不如此想,眼见着武德帝放下农具,还要接过囡囡的熬药工作,忙道:“我自己来吧,自己来。”
可他一个公子哥,又没有被任舒操练过,还没向古大叔学习过,懂什么呢?最后还是囡囡自己倒的药渣,将汤药递给了王昫。
晚饭在王昫的阻挠下,武德帝也没做成,还是古大叔和囡囡两人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