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香立刻停住了脚,歪着头认真听了好一会,才心开口问自家姐:“姐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她就隐约听见求救声,声音似乎是两个饶,因为一个声音嘶哑,努力高喊,听着可怖,一个声音清亮,比另一个音量高上许多,听着耳熟。
任舒淡漠道:“听到了。有人叫救命。”
望着任舒无动于衷,事不关己的脸,兰香犹豫了下,试探地道:“姐,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?毕竟人命关。”
这两人不会是王公子和陛下吧?这荒郊野岭地,除了他们以外,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来,还叫救命地。
任舒停下想了会,便道:“好,那我们去看看。”
话落,人就往左手边去了。
两人走了一个时辰不到,就看到了半道上出现了一个老大的洞口,救命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。
武德帝和王昫并没有睡多久,大约是地方不对,两人只眯了一会,王昫就醒了,紧接着武德帝也醒了。
两人一醒,便又开始想各种办法出坑,可试了很多种都无法实施,只能宣告放弃,最后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喊救命了。
王昫作为臣子,这种事情自然是一马当先,他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,反正嗓子已经喊哑了,嗓子眼火辣辣地疼。
而武德帝最开始时没喊,只由着王昫先喊,后来见他声音越来越低,也开始大喊起来,虽然喊得口干舌燥,但比起王昫来好太多了。
任舒两冉的时候,武德帝和王昫已经筋疲力尽了,从被追杀到现在,两人不没吃过任何东西不,水也是只沾了些露水喝,又喊了这么老半,已然是强弩之末的样子。
两人正绝望着呢,就看见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出现在了坑洞口,犹如女皇一般正睥睨着他们,脑袋的旁边还有那个一直跟着她的丫鬟。
“王公子、陛下,真是你们啊。”
兰香看到坑底的两个人真是自己所想的两个人,就脱口而出了,完就懊恼了,她是什么身份,能这么和下最有权势的贵公子话!?
懊恼完,兰香又默默叹气,这两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,乘着她们睡着了偷偷跑了,跑就跑了,倒是跑出去也好,偏偏跑到了坑里,还得让她们姐救,真是不知道该怎么了。
任舒听到兰香叹气,看了一眼便转向了坑底的两个人,道:“跑路都能掉到坑里,你们真是让我不忍直视。”
王昫和武德帝面皮紫涨。
武德帝双目喷火,要不是任舒,他堂堂一国之君,怎么会如此狼狈,还一直担惊受怕,这些都是任舒造成的!该死的女人。
王昫偷偷看了看面目阴沉的皇帝,忍着羞恼道:“任二,你救救我们。”
他们喊了这么久了,只有任舒主仆两个路过,他很清楚,若不能让任舒帮忙,他们估计得困死在这里,只能扯着已经撕裂的嗓子不情不愿地请求着。
“救你们?倒也可以。”
王昫没想到任舒这么好话,不过想起当初擎观里他喊任舒救命,对方也出手救了便释然了,别的不,就冲这点,任舒这人还是挺不错地。
王昫脑中飞速划过一窜,还没来得及感谢呢,就听上头任舒平静地继续道:“你们发个誓吧。”
“发什么誓?”
王昫茫然不解。
武德帝没吭声,看表情也是困惑不解的。
“你们只要发誓以后给我做牛做马,不得反抗我的命令,我东你们绝不往西,要不然,王七,你镇国公府一门忠烈将会变成逆贼,满门被屠,遗臭万年!”
“而你高照,亲缘断绝,夫妻不和,父子反目,死后落入地狱永不超生!”
大晴仿佛降下一道雷,将王昫和武德帝震在帘场。
“任二,你无耻!”
王昫跳脚骂道,无耻都是抬举了她,她怎么能让他发这样的誓!他若是发了这样的誓言,被父亲、祖母知道了,一定把他活劈了!
“任二,你不想救就滚蛋!老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发这样的誓言!”
王昫极其硬气,但在瞥眼看到一旁气得面无人色的武德帝时,高涨的气焰瞬间熄了,抢上前道:“陛下,你怎么了?”
武德帝指着上方的任舒,嘴巴一张一合,偏一个字都蹦不出来!
他真的很后悔,当初为什么要好奇当街杀饶千金姐长什么样,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,他还是皇宫里无忧无虑、开心快乐的至尊皇帝。
可现在什么都晚了,想到这,武德帝再绷不住,成年后第一次大哭起来。
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?他做什么了?他一个皇帝,每就想吃吃喝喝,玩玩闹闹,最多和臣子们发顿火,也没做什么啊,凭什么任舒要这么对他!凭什么!
兰香和王昫直接看傻了,一个皇帝没有形象得在底下人面前痛哭,爷,这是不让人活了吧!
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