昫道:“反正我不管,你要不把人带来,我就不吃饭不喝水。你到时候带上我的尸体回西北见我爹和大哥。”
“你!”
“头,不就一个姑娘吗?七公子想要给他不就完了。”
旁边的兵拉了拉裘豹,声道。
他们都是一群粗人,可没有什么世家规矩,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,也没想着这事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。
或者想到了也不在意,任舒名声这么差,能被镇国公府嫡公子看上是她福气呢。
裘豹皱眉:“这不合适吧?”
“哪不合适了?这任二不是听诈尸了吗?死而复生的事玄乎,她家里人没准就不待见呢。而且这几个月我在京都可听了不少这任二的传闻,据名声不大好,都这样了,没准这死就是她家里人弄的。咱把人带出来也算做好事了。最重要的这位爷咱总要平平安安得送到西北才校”
兵的话中了裘豹的心事。他们是镇国公麾下的,向来唯王家人马首是瞻,又是自己之前答应地,不得任府要走上一趟了。
“成,就这么办。你在这守着,我带个人去一趟任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