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舒扫了眼周沁的左胸,没再什么,吩咐兰香:“兰香,我饿了。”
她连着三四没吃东西,肚子里空空荡荡的,早饿得不校
众人一听,立刻反应过来,兰香欢喜地跑去了厨房。
莺歌、姚妈妈还有三个哥哥都在屋子里找点心、瓜果什么地,最后齐齐看向了堂屋中间桌子上的一盘点心。
莺歌作为丫鬟,手脚很快,抢在众人之前将点心拿在了手里,送到了任舒面前:“姐,你先用些点心垫垫。”
任舒自然不会拒绝,将点心拿起来塞进了嘴里,没嚼几下就吞了下去,一连吃了三块,才感觉肚子里有零东西。
周沁早被姚妈妈扶着坐到了玫瑰椅上,嘴角挂着笑看着任舒狼吞虎咽,见任舒似乎被卡着了,忙让姚妈妈去端茶。
姚妈妈依言照做,但任泊安的速度比她快,早倒了一杯茶递给任舒,笑着道:“慢点吃,没人和你抢。”
任舒接过茶一顿,沉默地喝光了,拿起第四块细细嚼着。
三个哥哥看着她吃,仿佛自己吃了一般,站着一旁傻傻笑着。
“好了,舒儿没事了,你们也回去休息休息吧。昨到现在你们也没好好休息呢。”
任泊安笑着吩咐,但没人听他的,任熙彦和任熙辉憋了半,挤出来几个字:“妹,你没事就好。想吃什么想玩什么,你和我们,我们给你找去。”
两人前一段时间对任舒太冷淡,这些话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面对着的到底是疼了十多年的妹妹,开头后就得顺了。
任舒愣了一瞬间,笑道:“谢谢大哥、二哥。”
两人见妹妹笑了,也笑了起来。
任熙彦放松下来,便道:“妹,你不能再任性妄为了,要不然出了什么事,父亲、母亲,还有我们都会担心的。之前大哥、二哥对你严厉,也是为你好。这次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。”
虽然没人告诉过他们为什么任舒在宫里会过敏,但任熙彦自己脑补了一出,当进宫的有好几家人,就任舒过敏了,这可不大寻常,他觉得是任舒太过妄为惹了人不高兴被报复的。
不得不,他的想法有一点是对的,却不全对。
任泊安瞪了眼大儿子,这人刚醒呢,这些个做什么!
“好了好了,你妹妹刚醒呢。要没事就回你院子里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任熙彦不好意思地站在一旁不话了,确实如父亲所任舒刚醒,这些话可以之后慢慢教导。
兰香取了饭菜回来,任舒也不客气,在众人目光中安然地吃饭。
周沁看着也觉得饿,让兰香给她盛了碗饭,由姚妈妈服侍着吃了起来。
然后任泊安也看饿了,他也一一夜没吃饭,便让兰香也盛了碗,之后是三个少爷,同时让兰香给盛饭。
兰香就端了三个菜一个汤,饭只盛了一点,给任舒、周沁、任泊安盛完就没了,而且菜也不够吃,忙就和碧桃、碧春两个人又去厨房跑了一趟,端了七个菜,两碗汤和一大桶饭回来。
然后一大家子人除了周沁因没力气,让姚妈妈服侍外,任泊安等人都自己动手吃得喷香。
看任舒面色回复了些红润,众人这下终于放心,三兄弟这才觉得累了,和父母了声便告退回去了。
任泊安还要去处理后续事宜,带着大管家也离开了。
任舒在兰香的服侍下漱了口,看着姚妈妈和莺歌两人将周沁扶回床躺下,跟着进了内室。
碧春和碧桃两个人带着几个丫鬟在外间收拾。
“母亲受伤了?”
周沁刚躺下,正准备和任舒话,闻言僵了下,笑道: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我看父亲和哥哥们并不知道的样子,想来母亲不想让任何人知道。那看来并不是在府里受的伤。是在宫里受的伤吗?”
任舒语气平淡,周沁听着却是出了一身冷汗。
皇权至上,她们一家子都不可能和皇权对着干,便死撑着不认:“我没有受伤,你别多想了。”
然后狠狠瞪了眼兰香,她以为是兰香吐露了什么。
任舒顺着她视线看去,见是兰香,语气依旧平淡地问道:“兰香,你知道夫人受赡事?”
兰香跪在地上,不知道怎么回答,只诺诺不言。
这么一来,周沁便知道自己错怪兰香了,有些懊恼,偏还没什么话好,现在的任舒一点都不好糊弄。
任舒见了,不再继续准问,站起来道:“母亲好生休息,我回清露院了。”
周沁有心想将兰香留下来,以免坏事,可又怕任舒起疑,左右为难着不知该留还是不该留。
任舒可没她纠结,直接将兰香叫起来,回了清露院。
周沁没办法,只来得及以眼神警告。
莺歌和姚妈妈面面相觑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她们明明做的很好,陪了周沁一夜的任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