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兄弟,王昀不可能让弟弟饿着肚子出发,便让他在家里吃了午饭再走。
王昫一点都吃不下去,想到要去西北那个苦寒之地,吃着吃着落下泪来,葛氏看着不忍,极想反悔,可想到任舒又硬生生忍住了。
王昀看不管王昫的眼泪,将人骂了一通。直骂的王昫抬不起头,安安静静地出了门才止住。
亲娘太宠王七,以至于弟弟身上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,王昀极不待见王昫。
王昫坐在马车里,一路心情沉到谷底,独自忧伤。
正忧伤呢,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阵惊呼声,王昫细细听着,像是喊诈尸了。他掀了帘子看出去,就发现已经到了朱雀大街上,东城通往朱雀大街的安泰街上不时有人大喊地冲出来,奇怪道:“这怎么了?”
“少爷,的去问问。”
下人也不知道情况,原本走的好好的,也不知道怎么了,安泰街上涌出来许多人,且个个脸色惊惶,仿佛后面有老虎在追着似的。
东城一向都是达官贵人们的住处,普通老百姓极少喧哗,更别像现在这样一窝蜂冲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