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吴璇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逝,没说话,抱着任瑜小声安抚着。
穆婉见任舒一点礼数都没有,长辈进来了,不起来问安,犹自在秋千上坐着,不悦道:“长辈进来,舒儿却安坐,不知大嫂是如何教地,堂堂尚书府小姐,就这样的教养?”
“弟妹是在说我无能吗?”
周沁听到下人禀报说任瑜脸色不好地冲去了清露院,担心出事,都是一家子亲戚,若是闹地像道士那回一样,恐伤了亲戚情分,虽然不敢见任舒,还是急忙赶了过来,不想一来就听到穆婉的指责,立时沉了脸。
穆婉现在对任泊筠、周沁,甚至公公任灏都是有怨,只周沁背后靠着怀国公府,她一个五品官的女儿还是不敢和她硬碰,当下便道:“大嫂说笑了。不管是府里,还是外面,谁不知道大嫂管家是一把好手,又是出自怀国公府,教养、品格一切不缺。只任舒不将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,三弟妹出自侯府,眼下又因她受了委屈,任舒也如此怠慢,总说不过去。故此次才说了两句,倒没有指责大嫂的意思。还请大嫂见谅。”
养出这么个女儿,周沁难道还不许她说上两句。
周沁看着自己的女儿一阵无力,没有再说什么,皱眉看向抱着一起满脸愁容的吴璇问道: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三弟妹,舒儿和瑜儿向来要好,瑜儿怎么气冲冲地跑来清露院了?瑜儿,可是你妹妹得罪了你?据我所知,她这段日子可没去找你。”
所以得罪从何说起。
吴璇抱着任瑜,让她稍安勿躁,看她神情平稳下来,才客气道:“没有的事,瑜儿梦魇着了,就跑来找舒儿散散心,没有别的事。我们这就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