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队长,该死的土八路撤回去了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跟在小鬼子大尉身边的小鬼子少尉见到孙德胜带着骑兵连的战士,只是追击了一段距离之后,就退了回去,一脸担忧的问道。
带队的小鬼子大尉咬牙切齿的道:“八嘎,该死的土八路肯定是看出了问题,这才没有继续追击的。
我们就算现在调头回去,土八路肯定也不会上当的,先撤回去再说。”
“哈依!”
小鬼子少尉还真是担心小鬼子大尉会下令调头杀回去,听到小鬼子大尉说撤回去,他的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喜之色。
能够活着,没有人愿意去死,就算是被武士道精神残害的小鬼子也一样。
别看小鬼子在战场上,表现的异常凶狠,完全是一副不惧生死的样子,其实,那都是被逼出来的而已。
真正不怕死的,只有拥有崇高信仰的革命先驱,他们真的是不惧生死的英雄,敢于为了自己的理想与信仰,抛头颅、洒热血。
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!”
这首诗,是对无数革命先烈们的最真实而又直观的写照,也只有真正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,才能够写出这样的诗句。
小鬼子大尉带着残存的几十名小鬼子,撤回到了大岛雄川的身边。
小鬼子大尉走到大岛雄川的身前,小心翼翼的道:“参谋长下,该死的土八路实在是太狡猾了,他们根本就不上当,……”
“啪!”
大岛雄川不等小鬼子大尉说完,抬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,“八嘎,你个蠢货,如果不是你们撤的太快,该死的土八路怎么可能会不追上来。”
“哈依!参谋长下,这真的不怪我,撤退的时候,我已经下令手下的士兵,放慢了脚步。
我估计,应该是该死土八路看出了你的计谋,这才没有继续追击的。真不是我的错,我们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小鬼子大尉一脸憋屈的道,他倒是没有说谎,他们撤退的时候,小鬼子大尉的确是让手下的小鬼子跑慢点。
只可惜,那个时候,小鬼子们都只顾着自己逃命,只恨自己的父母少给自己生了几条腿,一个个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逃跑。
“哼!”大岛雄川不满的冷哼一声,反手狠狠又是一巴掌抽在小鬼子大尉的脸上,“八嘎,你还好意思说,你们一个个在撤退的时候,都只顾着逃跑,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军的脸,都让你们给丢尽了。”
“八嘎,你自己为什么不亲自带队上去当诱饵,难道你刚刚没有看见,该死的土八路虽然只出动了一百多人,但是他们是人手一挺机枪,你个蠢货,我们要是跑慢点的话,全部都的交代在哪里。”
小鬼子大尉心里这样想着,嘴上却是不敢说出来,只能是如一条丧家之犬一般,耷拉着脑袋,默默的承受这大岛雄川的怒火。
“参谋长下,请息怒,草雉君他们已经尽力了,这事真不能怪他们,是该死土八路太狡猾了。”
武田京嘴里的草雉君,自然就是带队的小鬼子大尉。
武田京作为草雉健的顶头上司,在这个时候,自然是要站出来帮草雉健说两句好话的,要不然的话,草雉健还不被气急败坏的大岛雄川给抽成一个大猪头。
“哼!”大岛雄川冷哼一声,收回了抬起的手掌。
武田京伸手在草雉健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,开口道:“草雉大尉,中国有句古话,叫作——知耻而后勇!我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战斗中,不要在让参谋长下失望。”
草雉健眼里闪过一抹阴毒之色,用力的一点头,一脸决然的道:“哈依!请联队长放心,我一定会用那些土八路的鲜血来洗刷他们带给我的耻辱!”
“呦西,你能够这样想,实在是太好了。刚刚的战斗,我跟参谋长下一直都在后方看着的,如果你们能够在撤退的时候,跑慢一点的话,或许,那群该死的土八路就会追上来的,真是太遗憾了!”
武田京说完,扭过头看向大岛雄川,开口问道:“参谋长下,看来,我们想要把土八路引进伏击圈引进不太可能了。
接下来的战斗,我们应该怎么打?”
大岛雄川纸上谈兵倒是可以,纸上谈兵嘛,一切都是想当然,至于可不可行,那就不知道了。
大岛雄川深吸了一口气,一脸阴沉的道:“刚刚的战斗,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,再想把那些该死的土八路从他们的防御阵地上引出来,的确有些困难。
武田君,你是一名久经战场的联队长,实战经验比我丰富,你觉得,接下里的战斗,我们应该怎么打?”
战斗打成这个样子,大岛雄川这个草包要是能够想出什么好的战术,就不会拿草雉健来发泄咯,他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武田京的身上,希望武田京能够想出一个好办法。
武田京一脸为难的道:“参谋长下,如果该死的土八路不主动冲出他们的防御工事,有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