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因此得名。
晋北军奔赴白楼镇,这下可把马乔弄迷糊了,不过稍微寻思了下,马乔就有点明白了,该不会是要与冶山的奥尔格所部合兵一处,强攻驻守天长的田灵大军吧。
在马乔想来,晋北军奔赴白楼镇,好像除了针对天长田灵,也没什么其他用处了。晋北军合兵对付田灵,马乔是喜忧参半,喜的是田灵又要损失不少兵马了,忧的是田灵可别当场送了性命。虽然马乔不想让田灵上台,可不意味着一定要让田灵死,尤其是田灵不能死在天长县。
天长县离着槐楼不远,加快脚程,一日便到,若是田灵死了,他马乔不就要落个驰援不力,见死不救的罪名么?田灵再不成,他也是田老大的儿子,马乔还真不敢眼睁睁看着田灵死。
县衙里,马乔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发兵天长,保田灵安全,邬世光就兴冲冲的跑了进来。
这邬世光可是田招的大舅子,又出身富户,所以一向骄狂的很,闻听晋北军奔赴白楼镇后,当即就想到了田灵的安危,所以才匆忙赶来,“马乔,晋北军意图围困天长,擒杀田灵大公子,你却在此按兵不动,是何道理?”
马乔最头疼这个邬世光了,一点军事才能没有,还偏爱指手画脚。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,马乔起了身拱拱手苦笑道,“邬将军莫急,马某哪能坐看田公子覆灭?只是这大军开拔,诸事繁多,虚些时间才成,而且,万一那晋北军耍诈,待我大军离开,抢夺槐楼,那可如何是好?”
邬世光确实没有什么军事才华,可他商人出身,惯会最买卖,随意小算盘打的还是很精明的,他瞪着俩眼,灰胡子一抖一抖的,“胡说八道,姓马的,别以为某家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,你是要拖延时间,好让官兵多耗些田公子的兵力吧?就你昨日行径,能瞒得了别人,还瞒得了某家?还什么晋北军攻打槐楼,你真当某家是白痴不成?现在晋北军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到了平原和冶山,连铁墨所部也赶去了白楼镇,还哪来的晋北军攻打五河县?马乔,某家丑话说在前头,你要是再敢拖延时间,想害田公子性命,某家就是拼了性命,也要去田老大座前争辩一番的。”
座前?是他娘的床前吹枕边风吧?马乔可非常忌讳邬世光的妹子,那个婆娘可不是好相与的,田老大偏又宠信那个女人。没奈何之下,马乔只能同意尽快出兵。
就在五河县的贼兵出城之时,此时天长县西边也冒出一群人影来,那群人个个骑马,口中吆喝着什么。其中一人手持小号方天画戟,好不狼狈,看那张小脸,不正是青芳小娘子么?
恰巧田灵正在城头巡视,看到远处女子,心头顿时一喜。田灵对这个舅舅家的表妹,可是熟得很,而且也存了些不良心思,这妹子长得如花似玉,英姿飒爽的,哪个男人不喜欢呢?正要吩咐副将去开城门,却见青芳身后那群人已经追上来,顷刻间将青芳围在当中。田灵大惊失色,他看得出,那些人身穿晋北军服饰,当为官兵无疑。
“快,快下去救青芳小娘子”田灵心急如焚,可还没等他下城,青芳已经被绑了起来。远处,只见青芳挣扎着喊着些什么,可是离得有些远,又听不太清。没一会儿,那些官兵已经拖着五花大绑的青芳跑远了。
“这些朝廷鹰犬,就会欺负软弱女子,传令下去,出兵冶山,老子要拧下奥尔格的狗头!”
田灵大怒之下,竟要出兵,由此可见这位田公子有多无能了,也怪不得马乔不支持他。旁边众将可是心惊不已,跑出去跟晋北军打,还是去攻城,这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?
一员副将拱着手蹙眉道,“田公子,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呢,刚刚末将观察,这些人浑不像官军。之前也曾与晋北军打过交道,这黑甲红裤,当为步卒才对,又怎么会骑马作战?若是骑兵,当是锁子甲才对,还有...那些官兵之中有些人总觉得有些眼熟...”
这副将言罢,另一名年长之人突然一拍脑门,大惊失色道,“想到了,想到了,听兄弟一言,为兄突然想起来了。刚刚那些骑兵之中,有两个人应该是马乔将军部将金顶和雷震,对,就是他们,绝对错不了。”
“不错,就是他们,怪不得当时觉得眼熟呢,敢情是他娘的马乔的人!”
嘶,听部将们你一言我一语的,田灵很快就冷静了下来,这会儿也不闹着去找奥尔格拼命了,他努力想听明白是怎么回事,可脑瓜子有限,实在想不出。那马乔的人为何穿着官兵服饰,又为何要抓青芳?是马乔投靠官兵了?还是....
“你们刚刚谁听清楚青芳妹子喊什么了?”田灵开口问了句,众将却没一个听清楚的,无奈之下只能向城头卫兵询问,虽然当时隔的有些远,但终究有耳力极好之人。将那士卒带到田灵面前,士卒拱手言道,“回田公子,刚刚青芳娘子喊的是‘小心马乔偷...’,就这五个字,后边没喊出来就被堵住了嘴。”
小心马乔偷?这明显是话没说完,后边的话很好想,应该是提醒田灵多加小心,马乔要偷袭。可问题是马乔偷袭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