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咧嘴一笑,抓着卡耶夫的头发使劲拽,刺啦一声,一撮头发被硬生生抓下来,连带着头皮,露出鲜红的肉,卡耶夫疼的嗷嗷惨叫,奈何身子被固定的死死地,他只能惨叫。
卡耶夫的悲惨命运才刚刚开始,一名士兵将铁皮桶重新罩在卡耶夫头上,另一名士兵将一个布袋解开,里边竟然是几只吱吱乱叫的老鼠。
也许很残忍,但是面对卡耶夫这个罪魁祸首,士兵们没有一点同情心,几只老鼠倒进铁皮桶,只好落在卡耶夫头顶,闻着鲜肉处传来的血腥味儿,老鼠们争相去啃。头顶是人最脆弱的地方,被老鼠一点点咬食,那感觉就像一万只蚂蚁在身上叮咬,身子发痛,血气上涌,老鼠们却越来越兴奋。
“啊....啊....”失去了牙齿,卡耶夫惨叫起来有些漏风,一阵阵凄厉的惨嚎,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,很多人都已经吓得脸色发白。在梅津小城,剥皮家玩了一手活剥人皮,报应来的真快,东方人更狠,直接玩了一出老鼠吃活人,还是从头顶吃。
老鼠不是狼群,他们的食量有限,嘴巴也再加上数量有限,一时半会也咬不死人,可越是如此,越是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