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,暴吼一声领着人去冲击右侧矩形阵,可是没等到冲过去,右侧矩形阵盾牌突然散开,一阵嘶鸣声传来,银灿灿的骑兵从阵中冲出,那些流寇还没能冲到眼前,就被纵马奔腾的银甲骑兵砍杀。如此还不算完,这支骑兵从风阵杀出,一路不断砍杀,朝着雷阵扑击,这时以矩形长枪阵碾压的雷阵也发生了变化。
长枪收回,盾牌分开,又是一只银甲骑兵杀出,顷刻间流寇陷入到两侧骑兵的冲击,顿时哭爹喊娘,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,两股骑兵以对冲的姿势扑击,不过他们冲击迅猛,却不恋战,转眼间杀出血路,风阵骑兵入雷阵,雷阵骑兵入风阵,转眼间盾牌阵又合上,长枪刺出,再次恢复原来的碾压之势。这一下,流寇崩溃了,每一个矩形阵顺时针移动,如果从高空看去,这些矩形阵就行一条巨大的木棍子,空地上的人就像蚂蚁一样,直接被碾死。风阵与雷阵之间如此,天阵与风阵之间同样如此,直到此时,八卦阵才真正展露威风,上万炮灰军在这种无情的大阵之下,根本无反抗之力。
烟尘滚滚杀意滔滔,一个时辰后,天地间重新恢复安宁,八卦阵也重新停止。灰尘散去,烈日灼烧下的视线依旧模糊,广阔的大地上躺满了尸体。仅仅不到一个时辰,负责第一波试探性攻击的炮灰军几乎全军覆没,逃回来的连一半都不到。王张存孟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,他没想到这种看似无奇的矩形阵,竟然有如此大威力。
张存孟不是不懂阵法,只不过他很少接触这种诡异的阵势,远远看上去,就感觉是一个圆圈在转动,好像很笨重,很可笑,偏偏杀伤力十足。仔细说起来,这种阵法着实笨重,防御力十足,但主动攻击的能力并不强,因为一旦主动进攻,势必会破坏八方位阵型的稳固。
可是,张存孟没法不进攻,幸亏是派出炮灰军做试探性进攻,如果一上来就大军压上,那现在哭都没地方哭了,“通知刘文秀,让他的兵马配合进攻,但兵力不要散开,也不要往里冲,集中兵力从外围一点点进攻。”
张存孟想到白山村之战,官兵也是使用了类似的圆形阵,想来破阵的方法雷同吧。命令下达,仅仅半个时辰后,流寇就开始了第一波进攻,铁墨明白,这一次进攻此时真正的开始。流寇精锐兵马配合炮灰军,阵中不少人扛着撞城木,张存孟的意图很明显,就是要故技重施,利用撞城木破阵,逐一打垮矩形阵,同时,刘文秀也按照王自用的吩咐从东面进攻。
在西面,张存孟一方瞄准了正面的风阵,而刘文秀的兵马则瞄准了泽阵,两侧兵马都没有展的太开,而是集中兵力进攻一个矩形阵。风阵之中,李元庆早已看到了远处的一切,此时八卦阵重新开始旋转,李元庆沉着应对,“火枪手准备,射。”
弹雨突然袭来,如点点火星,笼罩着人群,还在冲锋的流寇准备不足,被打死好多人,最惨的是那些扛着撞城木的人,移动缓慢,简直是活生生的靶子。如此也就算了,其中阵中放出一些火箭,顺利引燃了干燥的撞城木,瞬间起了火。
一名头领冲上来,看了看被火焰笼罩的撞城木,头大如斗。被火力覆盖一阵,流寇一片混乱,不过攻势并没有停止,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扑击风阵,集中兵力打垮这个矩形阵。付出惨重代价后,终于冲了过来,几十名流寇扛着撞城木去撞矩形阵,可是八卦阵和通常的圆形阵不同,每一个矩形阵都是移动的,风阵盾牌不会傻乎乎的等着撞城木撞上来。
于是,战场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,好几根撞城木追着风阵盾牌,身后的农民军士兵也是紧紧跟着。其他人感觉不到,那些扛着撞城木的农民军士兵可就惨了,没一会儿全都累的呼哧呼哧的,“头,这不对啊,这么打下去,一辈子也破不了对方的盾牌阵啊。”
其实不用别人提醒,好多头领头领们已经发现了问题所在,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圆形阵,人家官兵不会傻乎乎的等着你来撞。之前一心追着想要破阵,现在稍微平复下来,仔细观察了一下,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,为了破掉这个矩形阵,竟然从正西方追到了正南方,整个攻击阵型也变得乱七八糟,开玩笑,这种情况下,攻击真是摆成长蛇姿态,这不是自寻死路么?
果不其然,还没等这些头领们作出安排,一声响箭传来,一直被追击的风阵没有变化,天阵以及地阵却突然散开,两股银甲骑兵猛地杀出,冲着长蛇腹部一阵冲杀,农民军哪里反应的过来,骑兵攻击来势凶猛,去留匆匆。虽然杀伤力并不恐怖,可是这番进攻却将进攻长蛇分成了好几段,彻底陷入混乱之中。这个时候,农民军士兵有的想要继续追击,有的想要退,有的干脆慌不择路,陷入两个矩形阵之间的空当中。
那些陷入阵势之间的流寇,顷刻间就化为乌有。八卦阵没有停止运转,继续移动,到了这个时候,头领们也不会蠢到再继续扛着撞城木了,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撞城木被放弃,在几名头领的喝令下,流寇总算慢慢安稳下来,就这样,本来追击风阵的流寇在付出惨重代价后,竟然从